我直接就震驚掉了,我感覺心髒跳得飛快,血液正在快速的向著頭上湧著,耳朵裏幾乎能聽得到脈搏強有力的跳動的聲音。我覺得眼前都有一點發花了,不知道是氣血上湧,還是眼淚模糊了眼睛,我好像都失去了意識,大喝一聲道:“我弄你媽啊!!”就想衝上去剁了這個孫子。
依舊是盛曉楠,這個姑娘在這種情況之下,保持了冷靜。看見我幾乎瘋癲的狀態,聲音都變掉了,她忙喝道:“隊長!你瘋了!我們雖然有殺人執照,但是並不代表著我們有法律豁免權!”
我忿忿的握著手裏的鋼芯橡膠棒,一時間死死的管住了自己的行為,要知道,能忍住不宰了這個家夥,真的是需要很大的毅力。
陳岩的腦袋上已經冒出了森嚴的白煙,嗓音清冷,握著刀柄的那隻手,關節都已經泛白了,就好像下一刻,這個堅固的刀柄,就會被陳岩給捏碎一樣。陳岩麵露凶光,幾乎是在牙縫裏麵擠出來的一句話:“那,猴子呢?”
“猴子?哼哼,猴子比孫天炮倒是強一些,並沒有那麼急著來找我,也不是那麼就好騙的,我幾次下套,都沒能把這個家夥套住,沒辦法,那就來硬的吧,來硬的,也沒有什麼效果,倒是白白的折了我手下好幾個弟兄。”
“後來我想,這個家夥之所以這麼無懈可擊,一方麵是這個家夥受到的訓練,另一方麵,就是這個家夥的心境,簡直是太平靜了。以至於平靜的看不見意思破綻,哼哼,但是,我知,怎麼打破這個家夥的心理防線,我給他寄了一樣東西。”
八條的這個兄弟仿佛是耗盡了自己的全部力氣,重重的喘了一會氣粗氣,之後又在煙盒裏麵掏出了一支已經被鮮血染上了的香煙。 有點著了,喘了一會氣接著道:“我給他寄了一樣東西,就是孫天炮後背上的一塊皮膚,這塊皮膚是我親手割下來的,上麵有一個排列的很別是的黑痦子,嗬嗬,既然這兩個人是基友,我想,猴子應該是知道這幾個痦子的存在。沒想到,猴子果然就上勾了,和我鬥了將近一個小時,我連傷了他八十五刀之後,才弄死他。”
這個家夥雖然重傷,但是依舊說的眉飛色舞的,仿佛是多麼值得吹牛的經曆,我都不忍心去腦補當時的畫麵,想一想,牙根都是酸的,已經聽不下去了,我握著匕首的右手開始顫抖,一點一點的,我有一種想要癱坐在地上的衝動。
八條的兄弟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看著我和陳岩的表情,似乎很享受我和陳岩這麼痛心的表情。這個家夥好像還嫌不夠,然後接著道:“唉,我原來的目標是菜芽,攻克菜芽的難度,要比前兩個貨還要難,於是就做了這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