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冰冰涼涼的眼神,我覺得非常的不適應,我甚至在腦子裏開始搜索著,我在什麼時候的罪過這樣的一個家夥,要說趕我們這一行的沒有得罪人的時候,那是不了能的,但是在我整個記憶裏麵,好像並沒有和這樣的一個讓我感到異常熟悉的一個人,被我的罪過。
這個時候,身邊的一個小混混爬了起來,就在這個家夥的後背,舉起了手裏的短棍,照著這個家夥的腦袋就砸了下去,我剛想出言提醒,沒想到這個家夥連頭都沒回嗎,就這麼盯著我的眼睛,手裏的棍子狠狠的向後一掄,就狠狠的打在了身後那個試圖偷襲的小混混的臉上。
我試著開口問道:“這位兄弟,我們是不是在那裏遇見過?”
這個家夥冷冷的一哼,道:“我沒有你這樣的叛徒兄弟!!!”
說完,就掄圓了手裏的棍子,朝著我就撲了上來。他身後的蘑菇頭驚呼了起來,忙喊道:“恩公,這個不是敵人,是我的隊長,”
這個家夥也沒有理蘑菇頭,跳將起來,一棍照著我的腦袋頂上砸了下來。我感覺到莫名其妙,忙舉起了手裏的MP5格擋。他的一棍子已經狠狠的砸在了我的搶上,還好德國人對於工業的那種嚴謹和執著,手裏的槍愣是接下了這麼重重的一擊,並沒有什麼損壞,但是還是震得我雙手的虎口有一些發麻的感覺。
這個時候,他才好像回答了蘑菇頭的話:“我知道他是誰,夜梟麼,我打的就是夜梟!!揍這個臨陣脫逃的兔崽子!!!”說完,有是一棍子向我招呼了過來。
盛曉楠和蘑菇頭都呆掉了,不知道事情是怎麼一回事,其實,作為當事人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隻好慌亂之中格擋著,這個家夥的攻勢淩厲,再加上有怒氣的催動,我覺得他下手真的是很重,每一棍子幾乎都用上了全力。
盛曉楠也是一臉的焦急,我們搏鬥的範圍還是有一些寬,她就是想上來幫忙,也沒有空間和餘地,隻好說道:“兩位,能不能先停下來,咱們把事情說清楚了啊?”
我感覺著這個家夥的身手,努力的回想著,並且試圖確定這個家夥的身份,可是事實上,在這麼密如雨點的進攻中,我並不能確定這個家夥的身份。但是他身上那種熟悉的氣息,是那麼的強烈。
最後這個家夥手裏的棍子狠狠的砸在了我的肩膀,我肩膀吃痛,手裏的MP5已經脫了手,整個人向後到了下去,四仰八叉的摔倒了。
我最裏頭罵道:“你他娘的能不能露個臉,讓老子看看你,別這麼稀裏糊塗的好不好?”
這個家夥也扔掉了手裏的棍子,之後撲在了我的身上,一拳一拳的砸向了我的臉,我慌亂之中扯掉了這個家夥的口罩、
我終於看清楚了這個家夥的臉,心裏的震撼,讓我幾乎就愣在了那裏,隨後我怒罵道:“陳岩,你他媽的搞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