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壯雷的家,已經是上午的9點了,壯雷已經去上班了,不知道壯雷那邊有什麼有什麼收獲了,一整晚幾乎都沒有睡覺,盛曉楠也是在車裏睡得極為的不舒服,剛剛在下麵的早點攤位上吃了一些東西,開始休息了。
這一覺睡得還是十分的香甜,我就這麼躺在壯雷家的沙發上,什麼都沒有想,一直睡到接近下午的時候,我突然被電話給吵醒了。
我拿過電話來一看,居然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於是我就接了起來:“喂?”
電話那邊,正是雪姐,雪姐的語氣,一直以來就是帶著那種極為嬌媚的感覺,似乎還在挑逗我一樣。雪姐道:“小兄弟,是我,你讓我打聽的那個人,我已經有消息了,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效率?”
我大喜過望,連連稱謝,問道:“這個人怎麼聯係?”
“哎呦,這個要說聯係麼,估計是聯係不上了,據說是被某個大人物招安了,做了貼身的保鏢,這個人從前都是藏頭露尾的,沒有人見過他的本尊,隻是全在線上聯係,沒有人正麵接觸過這個家夥。”
我頓時有一點失望,剛剛一臉興奮的樣子頓時冷了下來,心說我怎麼這麼倒黴,偏偏這麼一個殺手級別的人,卻被招了安,真是人生何處不尷尬啊。
雪姐好像聽出了我語氣裏麵的失落,說實在的,雪姐還是挺有人情味的,告訴我,隻要是要求不高的話,他還知道一兩個別的肯做這種活的人,我搖了搖頭,說現在已經沒有必要了,就掛了電話。
這個時候,盛曉楠睡眼惺忪的從裏麵的臥室走了出來,好像是我剛剛打電話的聲音吵醒了她一樣,她問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什麼收獲了?我搖了搖頭,道:“這個家夥可能是被某個人給招安了,之前又是不以自己的真正的麵目示人,所以,這條路似乎是行不通了。”
盛曉楠沉思了良久,突然眼神一亮,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突然,他的眼睛一亮,對我道:“隊長啊,咱們都想錯了。方向錯了!”
我一聽,覺得盛曉楠肯定是知道一些什麼事情,我坐正了,特別熱切的看著盛曉楠,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還是你想到了什麼?”
盛曉楠攏了攏沈淩的睡衣,坐在了我側麵的沙發上,我遞給她一杯水,盛曉楠喝光了之後,才緩緩的道:“隊長,我們的方向走錯了,我們是按照正常的邏輯開始追蹤這件事,可是,
聽到了那個想占你便宜的雪姐說,有一個極其厲害殺手被人給招安了,並且是貼身保鏢,我們就不能把思路倒過來麼?比如,看看彭鬆身邊的人有什麼變動?”
我一聽,就覺得頓時醍醐灌頂,衝著盛曉楠伸出了大拇指,心說,看來我是被現有的邏輯給束縛住了,兒盛曉楠這種飛躍式的邏輯,往往能收到奇效。
廢話不多說,我們就開始上網,上的也是普通的當地政府的官網,我心說現在壯雷還沒有下班,有一些內部的消息,得通過壯雷這個公職人員,在他們單位內部打聽了。
用壯雷家的電腦,我上了這個城市的政府網,政府網站麼,一般來說都是一些向外公布消息的窗口,比如市長和書記現在都在幹什麼,都有那些新聞,曆史沿革,或者各部委的曆任領導等等信息,這些信息看似沒有什麼用處,但是也會不經意間的透露出一些消息。
我們的目標,正是這個市的市長,彭鬆,所以我搜索了彭鬆市長的相關新聞,相關新聞裏麵會有配圖,希望能在這些看上去正常的新聞裏麵,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沒想到,老天爺可能真的是比較垂青於我,或者換句話說,在垂青的同時,也他娘的在折磨著我的神經。
這一年建軍節的時候,有這麼一條新聞,市長彭鬆慰問駐本市的武警戰士,新聞上麵還配著一幅照片,我一開始還沒怎麼在意,因為以前的新聞照片裏麵,跟著市長一起出鏡的,總是那麼幾個人,有一個文質彬彬的人,像是市長的秘書之類的,還有一些人的出鏡率很高。
當我打開這張照片的時候,盛曉楠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停下來,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問題,我天生就不是什麼特別細心的人,就按著盛曉楠說的,見頁麵停在了這個新聞這裏。
盛曉楠眯起了眼睛,看著這則新聞的三張配圖,其中有一張是這個市長和部隊的首長站在一起合影,畫麵裏僅有這兩個人,另外一張就是市長在部隊的首長的陪同下,參觀戰士的營房,同樣的,這張照片上的人也是很少,我仔細的看著畫麵裏出現的幾個人,除了穿著軍服的軍人,剩下的基本上也都是一些人,看麵相,基本上都是一些市長身邊的隨從秘書之類的,也沒有什麼可以的人出現。我想,如果要是壯雷在家的話,估計就更加的好辨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