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挺了挺胸普,驕傲的看著阿爾沙克,嘴角也是露出了一絲的傲慢。大聲道:“我請來的,正是前美國聯邦調查局特工,全能手鮑爾斯先生,如果您能提供一些線索,那麼我的這位鮑爾斯先生就會去搞定這件事情。”
阿爾沙克似乎玩味的看著眼前的安德魯,之後道:“哦,是嗎,那麼能不能找來這位鮑爾斯先生讓我看一下呢?畢竟將手裏幾代人用命換來的東西交出去,我需要慎重的考慮。”
安德魯狂笑了幾聲,之後向著身邊的一個保鏢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去找鮑爾斯。
安德魯很是得意,似乎一切都已經在他的控製範圍之內了,他覺得事情進展的很是順利。
結果過了將近30分鍾,鮑爾斯還是沒有請過來。安德魯有一些著急了,按照之前和鮑爾斯約定的,鮑爾斯會來到這個酒吧,幫著安德魯,不管是講道理也好,還是逼著阿爾沙克交出手裏的資料也好,總之要達到目的。
就在安德魯頻頻的看表的時候,安德魯派出去的一個保鏢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趴在了安德魯的耳邊,神色慌張,小聲的說了一句什麼。
安德魯手裏的杯子差點沒有脫手、臉色瞬間變得猙獰可怖,同時還夾雜著一絲狐疑。和自己的那個手下再三的確認之後,才像被抽掉了全部的力氣,坐倒在了沙發上上。
這個時候,阿爾沙克看了安德魯一眼,之後笑得很開心,問道:“怎麼了安德魯先生。是什麼事情能讓您這樣一位紳士失態成這個樣子?”
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酒吧的門口被撞開了,一個高大的壯漢,像一截鐵塔一樣,在酒吧的門口閃了進來。手裏頭拎著一隻塑料袋,塑料袋裏麵滿是鮮紅的血。看見了阿爾沙克,之後向著阿爾沙克點了點頭,將手裏的東西咣當一聲,扔到了沙發前麵的寬闊的茶幾上。
進來的這個人正是黑桃K,如果當時我在現場的話,就會一眼認出來,這個人的裝束還是沒有什麼變化,拿到深深的由耳根到嘴角的疤痕,還是依然的那麼明顯。兩隻眼睛裏充滿著淡漠和冷淡。他撇了撇嘴,對阿爾沙克道:“我在外麵抓到了一個向酒吧裏麵探頭探腦的小子,好像是在窺探著您和安德魯先生的對話,手裏還拿著家夥,是一把刺殺用的無聲手槍。”
阿爾沙克似乎是來了點興趣,抬頭問道:“哦?那麼你怎麼解決了?”
黑桃K臉上浮起了一絲冰冷的煞氣,似乎是可以將身邊的安德魯凍進了冰塊裏,安德魯由腳底板到太陽穴,湧出了濃濃的寒意。甚至不敢去看茶幾上用密封的證據袋裝著的血淋淋的物體。
黑桃K冷冷的道:“我也沒說什麼,就是走到他的跟前,奪下了他的槍,將他拿槍的那隻手給砍下來了而已,桌子上的這個就是,對了安德魯先生,這隻手的主人,應該叫做--鮑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