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嘍囉吃痛,隨即對著劉洪開始怒目而視,緊接著照著劉洪的臉上就是狠狠的一拳。
劉洪就在剛剛的那一口咬下去,就已經把小嘍囉頭發上的卡子給咬在了嘴裏,又挨了重重的一拳,女士用的小發卡,幾乎穿破了他的嘴巴。
小嘍囉打了幾拳泄憤,自己也累得腰酸腿疼,可能是經常嗑藥,把身體給搞虛掉了。最後摸著被撤掉頭發的頭皮,憤憤的離開了。
夜深人靜,見四周沒有人蹲守,劉洪小心翼翼的將嘴裏的發卡吐在了地上,之後慢慢的轉過身子,由於他的雙手被倒背著鎖在了柱子上,劉洪相當費力的去摸地上的發卡。
他娘的,這幫孫子們下手真的是太狠了點,每做一個動作,他的雙臂和胸部,就開始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不過劉洪緊緊的咬著牙,疼的他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經曆了一番努力,劉洪終於將發卡拿在了手裏,之後小心翼翼的開著手銬上的鎖。
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聲開門的聲音,劉洪趕緊收住了動作,雙眼僅僅的盯著黑暗的門口,側耳傾聽者裏麵的動靜,外麵傳來了一段嘰裏呱啦的對白,之後又聽見咣當一聲關門的聲音,劉洪稍稍的舒了一口氣,將發卡伸進了手銬的鑰匙孔,開始向著反方向轉著。
哢嚓一聲脆響傳來,手銬被打開了,劉洪輕手輕腳的站了起來,開始他做的每一個動作,都會牽動身上的傷口,傳來一陣陣的劇痛,劉宏已經暫且不去管這些了,悄悄的摸到了門口,將門口的消防斧子抄在了手裏。
看來這些非專業的嘍囉是不懂如何看守俘虜,就將自己往柱子那裏一鎖,之後去胡吃海塞了。劉洪暗自的清醒,就一步一步的朝著樓梯摸去。
就在這個時候,空曠的廢棄廠房裏傳來了清晰地腳步聲,劉洪趕緊守住了腳步,躲在了們的後麵。
門開了,從裏麵走出來一個梳著雞冠頭的朋克少年,站在門口就開始撒尿,劉洪握了握手裏的消防斧,狠了狠心,跳了出來,對著這個小混混,照著肩膀就劈了下去,這個小混混還沒來得及叫出聲音,就已經倒在了劉洪的斧子之下。這一斧子斜肩帶背的,幾乎就將這個小子給劈成了兩半。
劉洪一見自己已經得手,就開始加速,拖著兩條幾乎被打殘的雙腿,開始奔著離他最近的一輛吉普奔去。
就在劉洪幾乎就跑到吉普車附近,一個纖瘦俏麗的身影突然攔在了麵前,看著劉洪手裏的帶著血的消防斧子,露出了輕蔑的微笑,最後就將手槍插在了皮套裏,拔出了匕首,向著劉洪做了一個挑釁的手勢。
劉洪早就想幹掉這個女的,先不說這個婆娘如何的可惡的掏到了劉洪的身份,就這麼一個深知我們係統內部的人,站在我們對立麵了,對我們的威脅也是不可小覷的,
現在的情況也不容的他憐香惜玉的多說話了,掄起了斧子就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