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照密碼打開文件箱, 打開文件箱之後就不由得破口大罵,心說李天澤這孫子。但真膽子不小,看看文件箱裏麵的情報,就知道事情有多嚴重了。
文件箱裏麵居然是非常重要的經濟情報和軍事情報,由我國未來三年內經濟投資的絕密規劃,甚至還有給二炮某部隊劃撥的經費預算,沈飛成飛的財務報賬等等,都是要命的單位和部門。這要是判罪的話,李天澤肯定會被執行死刑的。
我悄悄地摸到了門口,用椅子擠上了門,回到文件箱那裏,心說這些文件無論如何也不能落在對方手裏,還得繼續掉包,我還是用敲擊話筒的方式,用我們約定好的暗語把這件事情傳了出去。
我掏出口袋裏的打火機,拿下了打火機的蓋子,其實這是一個小型的數碼相機,我文件箱放在了床上,之後在各個角度照了照片,照完了之後,掰開的打火機後蓋上麵的一個小型的紅色按鈕,打火機開始對外發送信號。
打火機發射完信號之後,我將打火機收好。靜靜地坐在賓館裏,等著到時候的交易。
交易當天,我很早的就來到了希爾頓酒店,拎著裝著真實資料的文件箱,走近了宴會大廳,身後8個保鏢跟著,也風光的很。
我信步走上了樓梯,在人群中穿梭著,心想我傳出去的消息,盛曉楠他們有沒有得到?這一過程是否銜接的比較好,因為畢竟是剛剛組建的隊伍,還不知道彼此之間能配合得如何。
就在我轉身想要走向一邊的客座沙發的時候,一個金發碧眼的女人,穿著晚禮服,手裏端著的酒一下子灑在了我的襯衫上,身邊的幾個保鏢眼疾手快的將我和她拉開了距離。
那和女人一邊道歉,一邊不好意思的笑著,我擺擺手道沒事,和我身邊的保鏢頭子說,我要去洗手間換衣服。保鏢頭子就跟著我,一路往洗手間來了。
保鏢先進到洗手間裏,四下看了看,並沒有人,於是就走了出來,示意我進去。
我走進了洗手間,將文件箱放在了一旁的洗手池上,用紙巾沾了水,擦拭著前胸的酒漬,嘴裏還吹著口哨。
這個時候洗手間上方的通風管道那裏,管道口的隔板被人取了下來,一條繩子係著一隻一模一樣的文件箱,緩緩的垂落了下來,正好放在了洗漱池的另外一邊,我依然吹著口哨,將鉤子摘下,掛到了我帶來的那一隻文件箱上,上麵的人將文件箱取走了。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重新穿起了外衣,看了看鏡子裏李天澤的樣子,又重新檢查了我臉上的李天澤的麵具是否有破綻,於是就拎起了公文箱,走出了衛生間。
回到了宴會大廳,我便胡亂的拿了一杯酒,坐在了沙發上,既然李天澤不知道和什麼人交易,沒有見過前來和他交易的人,那麼我這裏也好辦一些,我還是在這裏等著比較好。
這個時候,我看見了在角落裏和一群外國人聊天的扮成金發碧眼外國妞的盛曉楠,心說大家都在,我心裏就有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