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帶著交換過來的東西,一股腦的回來,我跑到複印機那裏,把手裏的紙複印了幾分,分發給大家,
我叫過了沈淩,將原件交給她,道:“原來不管怎麼折騰,都是為了這一步服務的,帶著你的人,結合著你手裏的信息,開始破譯吧,讓蘑菇頭幫你。”
之後我又對著大家道:“其他人也別閑著,畢竟破譯這門技術,每個人也都要練練手,現在都是這樣搞一下。”
大家不顧兩天來的勞累,歡呼一聲,開始破譯著手裏的東西。現在資料和原本都已經到手了,外麵雷哥再站崗,也就沒有什麼必要了,我就叫回來雷哥,讓他也加入到大家裏,開始搞著破譯。
經過這麼一搞,不管是誰,包括原來來自軍方的幾個人,都對這門高深的課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雷哥也是個萬事小心的人,帶著人一股腦的排掉了休息室裏麵的竊聽器,捧在手上給我看,我一看,都是一些中規中矩的設計,頂多算是小兒科了。
潘子,應該是許瞎子哪種類型的天才,但是畢竟年輕,火候還不夠,做不出來許瞎子那種高級的玩意兒,許瞎子做的竊聽器我還用過一次,就是偵聽黑桃K的那次,他做的奇瑞挺起可以是一張薄膜,在觸發的24小時之內自動降級。
不過潘子也不錯了,當晚做好了竊聽器之後就給我看,他居然將一個超級小的竊聽器藏可樂的罐子上,之後放在了後勤物資的倉庫,第二天,2隊的人取可樂的時候,竊聽器就帶了進去。神不知鬼不覺。
當然潘子還設計了好幾種偽裝的相當好的竊聽器,都被沈淩他們悄悄的給安置了進去,我們並沒有自己動手,其實都是2隊的人自己把這些東西給帶回了自己的家。
接著是沈淩,這姑娘這幾天可是有一些勞累了,不過還是幹勁十足,他的小組幾乎是24小時輪流的監聽者對麵的消息,由於我們的竊聽器做的比較隱秘,所以經過沈淩的甄別,我們也聽到了好多相關的信息。
最後就是我手下的幾個人,這幾個人平時也不幹什麼,該上課上課,該吃飯吃飯,該打球打球,但是確實時刻的盯著二隊的人,每天觀察著二隊都誰出現了,都誰沒有出現,以便於找出那個編寫加密的人。
後來,這幾個小隊也將他們搜集到的信息,一並彙總了起來。
我看著大家都坐在整個大廳裏,有的是守著沙發,有的守著鋼琴,三三兩兩的,一邊整理著這兩天的資料,一邊考慮怎麼去破解這份資料。
我心說唐磊就等著拜我為師吧,一個打打殺殺的霸王花一樣的人物,和我比誰更陰,估計能被我陰死。
我拿起那一張唐磊搞出來的加了密的那一張紙,還好,中規中矩的,是滿篇的字母和符號,希望不是那麼難解。
與此同時,二隊的休息室,和我們公共區域不同的是,這裏原來的歐式的陳設都已經被搬走了,鋼琴酒櫃什麼的,都一樣不留,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一個塗著黑色油漆的鐵櫃子,牆上掛著蘭博的海報。健身的器材多了一些,整個給人一種窒息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