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摘下頭套,在車裏跳了下來。看到了麵前的景象。我就罵了一句娘:“他娘的,我是越來越搞不懂楚胖子和上麵的頭兒了,誰能給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裏麵的空間不小,迎麵停放著幾輛車子,都還是民用的比較普通的車,孫天炮滿臉都是黑的機油油漬。手裏拿著一把扳手,正在那裏看著我。
再往裏麵看,看見一張鐵質的桌子,桌子上放著各種卷宗和紙頭。桌子後麵的牆上掛著不下10張電腦顯示頻,上麵的數據畫麵煙花繚亂,陳岩正盯著上麵的畫麵,仿佛沒發覺我已經來了。猴子在一邊的跑步機上麵,跑得滿頭大汗。看見我來了,就停了下來。也是沒有個笑的模樣。
菜芽就更不必說了。一直像是一個木頭疙瘩一樣,坐在武器架子前麵擦槍。一把85狙已經被他包裹的裏三層外三層。
當我看見楚胖子的時候,我的是用盡我全身的力氣去忍耐著。生怕我一激動上去給他兩拳。
我走到整間屋子的中間。叉著腰,環視著大家,道:”我說同誌們,誰能給我一個解釋?“
我捏著手裏的頭套,在大家麵簽晃了晃,然後直接丟給了楚胖子。
出胖子接過來,看著我的表情,也沒什麼反應。最後他衝著八條揚了揚下巴,八條會意。走上兩步,走到我的身邊,一隻手按在了我的肩上,道:“夜梟啊,程序還沒有走完,你害的委屈委屈。”
說著,他便在我的身上搜索了起來,一寸一寸的在我的衣服裏摸著,還著重的檢查了腋下和褲襠,我本就憋著一肚子的怒氣。心說你們幾個是吃白飯的嗎?黑桃K這麼輕易的就盯上了我,你們幾個怎麼就沒發覺?還有,黑桃K和我在那棟爛尾樓的時候,你們他娘的跑哪去了?按照預案,目標攜帶武器,並且有進一步危險動作的時候。不惜一切代價馬上實施捉捕行動。就這麼放著黑桃K在外麵蹦達。不覺得丟臉嗎?
但是我嘴裏沒說,八條這個時候來搜我的身,我冷笑了一聲,道:“怎麼個意思哥幾個?我夜梟還能帶什麼見不得人的零碎不成?”
大家都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八條對我上下搜了個遍,八條對大家做了個安全的手勢。
楚胖子這才在搖搖椅上麵站起來,拍拍我的肩道:\"對不住了,小夜貓子。你學過特工手冊,凡是和危險目標有過接觸的特勤人員,都必須做檢查。這是七局的慣例。“
這個我是知道的,早在抗日戰爭年代,為了保持秘密戰線的純潔性,那位姓李的將軍就開始了這樣的傳統,不過當時的科技水平不發達,頂多也就是將你隔離一段時間,期間好吃好喝的。隻是不能和任何人接觸,之後敵工部或者特科的政委會來和你談話。完全評估一下。以備不虞。
這個大家都表示理解。隻是有些特勤出生入死的,和危險的敵對分子剛剛玩了命。回家沒有理科收到表揚也就算了,還要接受家裏人的詢問,多少也是有一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