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不會吧,你們不會想把這個老頭給做了吧,太離譜了吧,眉頭就不由得皺了起來,
陳岩似乎看出了我的顧慮,道:“我們嚇唬嚇唬他,逼著他報警。他越是驚恐,警察來的越快。”
我不解,:“你瘋了吧,警察也是很難纏的,要是給警察抓了,咱一個月可回不了七局了。”
猴子似乎更了解陳岩,也可能是他們精英軍人特有的敏銳,猴子狡黠的一笑:“警察來了,我們不就有車了麼?”
我擦,原來想這麼玩啊,我不由的暗笑,我靠,這不算違反群眾紀律,不過五個凶惡的劫獄在逃犯的罪狀上,還得加上一條襲警。
孫天炮還是不依不饒的砸著門,扯著喉嚨喊著,讓老頭開門。
誰知道,經過我們這麼一嚇唬,看似老實的老頭,反而被逼出來一些膽氣,隻見老頭咣當一聲拉開了門,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的跳,手裏還拿了一隻啤酒瓶子,用酒瓶底指著孫天炮就開罵:“你們幾個球貨,要殺就開槍,別這麼折騰人。俺見過賊,沒見過你們這樣欺負人的賊。”
孫天炮傻眼了,呆呆的站在那裏,不知道接下來的戲碼怎麼演了,用求援的眼神看著陳岩,
我們也覺得可笑,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看來做惡人,也是需要技術的。
就在這麼一愣神的功夫,就聽孫天炮哎呦一聲慘叫,我們循聲望去,隻見老頭子手裏拿著半個啤酒瓶子,正哆哆嗦嗦的靠著門口,小心翼翼的盯著我們5個,
看來這老爺子剛剛衝上來的膽氣,顯然是不夠用的,這一酒瓶子招呼在孫天炮頭上之後,頓時又害怕了起來。
孫天炮是練外家功夫的,走的是剛勁威猛的路子,這一酒瓶子,對於他來說,就當抽了根煙那麼輕鬆。沒有砸傷他,反而把他給砸懵了,頂著一頭玻璃渣子,呆在那裏。
猴子擰身衝上前,抱起老爺子就往裏走,我們幾個尾隨其後,這一刻,也不知道自己心裏是什麼滋味了。我看見菜芽似乎很不滿意這樣,擰著眉頭不說話。
老爺子被嚇了一跳,連喊都忘了。任由著猴子把他抱到屋子裏。
陳岩摘下桌子上的電話,撥通了報警電話之後,就將聽筒放在桌子上,我們幾個圍坐在桌子旁邊,電話通了,我們對著話筒開始表演起了廣播劇。
孫天炮表情誇張,做作的對著話筒叫到:“大哥,這屋裏啥吃的都沒有,老頭子已經給捆起來了,咱們咋辦?”
陳岩語氣故作陰冷:“哼,咱哥幾個流年不利,讓大蓋帽追的滿世界跑,要不是他娘的救你,老子不知道混的有多瀟灑。”
猴子心領神會,掐起了蘭花指,還帶著妖嬈的身段,尖聲尖氣的道:“哎喲~光哥~咱們這是到哪兒了?”說著,向我擠眉弄眼。我不明就理,順口答道:“鐵路檢修所啊,”
陳岩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好像是我壞了事一樣,還在我頭上狠狠的敲了一下,道:“他娘的具體一點,哪個檢修所。”說完,向著門口努努嘴,示意我出去看看。
我心裏暗笑,這他娘的算什麼啊,如果這些都是真的,就我們這幾號笨賊,還沒逃出包頭市,就已經被打成篩子了。
我迅速的出去看,門口上有一個鐵銘牌,上麵寫著“包鐵局房59”,我回到電話旁,清了清嗓子,道:“哦,大哥,咱們在“包鐵局房59”,我他娘的也不知道具體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