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牧飄遠離這片峽穀之後,也向著西晉國的大地上走去。她的步伐不快,輕盈而優雅,宛如九天之上的仙子,一襲藍衫,滿頭青絲微微從玉削成的香肩垂落下來,掛在腰係。
流雲宮裝卻是有不染塵土的功效,也算是一件異寶了。而牧飄卻是沒有去關注風景,隻是在迷惘中靜靜地思量。
“難道會遇到一個家夥嗎?聽師傅說起,似乎其中有些貓膩……”牧飄輕輕挽了一下頭發。回想起老家夥給自己的那本書,一片飛霞輕輕飄上了牧飄的臉頰。
隨著牧飄的離去,峽穀裏麵的風穿過崖壁,發出嗚嗚的聲音,很是哀怨,不禁讓有意之人聞之落淚。
此時的紅衣老頭子也在這裏,有些迷醉在這淒慘的聲音裏,輕輕地仰起頭,又慢慢低下頭來。那漫天的飛葉火紅,似乎也在發出哀婉的歎息,從天空裏紛紛落下……
老頭子所在之地一片孤寂,他突然抬起頭,眼中有著瘋狂,手指微動,捏了一個法訣,就消失在了峽穀中,唯有那聲音,似乎在上演萬古的哀怨,遲遲不決……
“吾知南山有海,不得而終。吾明蒼天有意,無為而破。此生若如蜉蝣,雖小於人,自由無窮……”
真的自由了嗎?兩千多年來,夜夜慟哭到天明,還怕人知曉。紅袍老者無言,可是,還有再來一次的機會嗎……
西晉國皇城的一個偏院,住著一位爺,身份乃是皇城中“大名鼎鼎”的二皇子。
這位爺可謂是奇葩了。
身為皇子,身邊無人跟隨,也沒有任何大臣來拉攏他,日日欺男霸女,又無有隨從跟隨,常出入於花街柳巷,很替都被酒色掏空了。
因為沒有意義,也不會有人來扶持,起初時候還有人懷疑是假裝的,後來的多年觀察發現此人的卻齷齪不堪。皇上日理萬機,對這個兒子也算失去了信心,也沒有去管他。覺得至少能保全一番性命,也算對得起這個身份了。
後來也算住在皇宮,也沒有殿,隻是住在一個偏院裏,往日裏來往的宮女也知曉這個人十分墮落。所以也都沒有好顏色,總是一番請安之後鶯鶯燕燕的走了。
這位皇子也不感到鬱悶或是什麼,隻是擦擦嘴角的口水,嗯了一下之後又回他的偏院去了。
再後來,很多人也當其不存在,漸漸忘記了他的身份。簡直和一個平民差之不多了。不過唯一有用的是為學士殿和其他的私塾提供了教學反例,可治小兒夜哭,漸漸被傳為一個凶魔,醜陋無比的怪胎。
其實這位爺長得真心不錯,畢竟血統在哪裏擺著。有錢的時候那些個牌子也大都寧願選他。他對這些風塵女子也頗為關心。
這一日回到院子,天色漸變,瞬間烏雲漸漸積壓起來。
“轟隆隆!!”
一聲雷霆響起,天上的烏雲露出了些許的紅色,宛如琉璃的鮮血,絕美又讓人感到恐慌。血雲逐漸盤旋起來,成了一個可籠蓋方圓百裏的漩渦,疾風呼嘯,想要撕裂一切!天色暗了下來,一道道蜿蜒的電蛇開始在雲層中慢慢遊動起來。
國都大亂!
“這怕是有人得罪了蒼天吧!”有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