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落了座,大山那酒壇打開,給眾人倒了酒,開口說道:“一二三四五,我們來喝酒,誰要喝不醉,酒壇砸他頭。”
這可把大家逗得開心的大笑,是啊,屋子裏可不就是他們五人了。
大家幹了一碗酒以後,倒酒的活句被柱子攬過去了,大山問虎子:“三哥,你怎麼這麼長時間才回來,把我們都擔心死了。”
虎子穩了穩,剛才酒喝猛著了:“我啊,帶著人那是到處走啊!後來我碰到二分區的人了,他們要我們幫著他們打下手,我同意了,我打掃戰場的活就都歸了我們了。俘虜也歸我們看著,打了好幾仗,東西是越來越多,沒辦法我才回來了。對了,我還帶了一個二分區的同誌來呢,他說要見你,不過我現在讓他去找陳隊長了。”
“二分區,你是說我們這現在是他們的二分區嗎?”大山聽到分區這個詞就知道部隊已經大分家了,軍區下麵有分區。
虎子點了點頭,大家吃著菜,大山沒有說話,他在想自己怎麼跟現在的部隊相處的事,虎子給自己開了個好頭,看來自己得想個好辦法跟分區的人進一步打開關係,不過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陳震斌還在自己這裏,估計自己很快就會跟他們取得聯係的。
許久不見的兄弟在一起喝酒,結果五個人全都喝醉了,現在不是以前了,眾人都被韓金花派人送回了自己的房子裏去了。
半夜的時候大山口渴了,起來準備找水喝,不過他也沒注意自己的屋子裏會有其他人。
迷迷糊糊的就踢了一腳,旁邊的人哼哼了兩聲沒理他。
起身下了炕來到桌子旁,摸索著倒了一碗水就喝了下去,回來上炕躺在上麵。黑漆漆的也看不見旁邊的人是誰!嗓子眼也不幹了,把被蓋好準備繼續睡。
耳邊的人說話了:“你小子活得挺滋潤啊!讓老子這麼看了你一晚上,你還踢我。”
大山還迷糊那:“誰啊!”
“睡覺,我困著那,老實的躺下睡覺。”黑暗中的人說話了。
大山困惑了,這是誰呢?這個聲音以前在哪裏聽到過,可是自己現在頭大大的,想不起來。摸索著想找火繩點油燈,邊上的人一把把他按在鋪上:“跟你說了,老實的躺下睡覺,你現在是我的俘虜,在不睡覺我讓你舒服舒服。”
這誰啊!這個大話說的太大了點吧!這可是自己的地盤:“你到底是誰啊!”
“董大山,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來一趟,你就這麼招待我啊!”這人回答道。
大山心裏這個嘀咕,這人到底是誰呢?沒人跟自己這樣說話的,真是怪了,“這位朋友,我都不知道你是誰?有什麼話能不能明說?”
“不能,自己去想,現在你就給我老實的睡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