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人人都希望過上飯來張口的幸福生活,可是那樣做的代價就是,腦部進一步萎縮,活一百年和活一天沒什麼區別,一百年後將死之時,回頭看去,什麼都是虛空,你吃的山珍海味,喝的瑤池仙酒,與吃白菜豆腐產生的能量有何不同?中國首富的大腦,說不定還沒有你嶽父的大腦好用,你說他就真的幸福嗎?”
是啊,現今許多人追求的東西,其實說開了一錢不值,你開奔馳寶馬,住豪華別墅,吃山珍野味,所帶來的愉悅感,大多來自他人的崇拜,實際上對你自己而言無趣的很。精神追求帶來的快樂遠勝於這些東西,所以先輩布衣粗食,卻比我們幸福得多。見我認同了他的觀點,吳珀接著說,“你拿出三樣東西,我還你三個新人。”
“三個?蘭蘭,嶽父,還有誰?”“你傻了嗎?你以為你就這樣出任務,其他人被殺,你能獨活?你要麼被定義為叛逃,要麼被定義成藏匿,總之不會有好下場,你現在是一件兵器,還能讓你置身事外?最保守的做法就是將你毀去,沒有兵器總比兵器落入敵手要強得多。”
“你要哪三樣東西?”“其一,你的發射設備,包括充能器,儲能器和槍;其二,我調查過你的進化都源於湖南失蹤,你得提供這種進化源;其三,我們不具備幻境編程能力,需要消滅其主要成員。”我回複他,“第一條沒問題,第二條我要說明一下,我吃的是一塊幾十斤的腐肉,吃完了還怎麼提供?”
“什麼顏色的?”“墨綠色。”“啊!難怪,那是太歲肉的最高形態,吃一點就不得了你還吃掉幾十斤,還有剩的嗎?”“這個。”“及咕嚕哈地拉。”中國人突然不實時翻譯了,我見他停住,便拍拍他的肩,“怎麼?不會翻譯啦?”他低聲對我說,“吳珀說你不久前食用過神物,也許還沒吸收完全,結果將軍提議,今晚就把你分食。”
“什麼?殺了吃肉?吃人肉?”翻譯做一個噓的動作,“小聲點,不是殺了吃肉,是直接活吃,誰知道殺了以後神物的殘留會不會失效?”我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開始唬人,“吳珀,你知道為什麼你法力高絕卻不入仙道?因為你不了解果報,比如今晚你的行為,對我來說無關痛癢,反正生魂可以離體生存,而你的修行之路就慘了。”
見他開始猶豫,我接著說,“我自然還有神物的殘片,它能重生你不知道嗎?”都說急中生智,我忽然想起曾經在報紙雜誌上看到的傳聞,“太歲生長極慢,幾年才長一兩肉,但是它的自愈能力超強,比方說,它原本有八十斤,想長到八十一斤,也許得花上六七十年,但是如果把它吃掉一半,幾年就能長回來。”
吳珀便與集猜用他們的語言商量,最後對我說,“第二條你交出殘片即可,第三條你就不要還價了,那是必須要做的。”隨後他們叫來一個士兵,要把他的魂魄注入我的身體,這怎麼行?在各種威脅之下,我的懦弱性格開始起作用,按照吳珀教的法子,生魂離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