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在離裁縫店不遠的一家小旅館開了一間房住下,楊逸先洗好澡,換杜梅進去洗,可她沒有衣服換,楊逸就把他的那套黑色襯衣褲遞了進去。
聽到浴室裏嘩嘩的水流聲,楊逸心裏癢癢的,下身明顯膨脹了起來,有點把持不住。
好不容易等到浴室的門打開,楊逸從床上一躍而起。隻見杜梅濕潤的長發瀑布般的披在肩上,光潔無瑕的臉上蕩漾著淡淡的紅潮,黑色絲質襯衣寬鬆地裹著嬌美的玉體,映襯著有如白玉一般肌膚,兩座微微聳起的乳丘呼之欲出,胸前那塊暗紅色玉飾,猶如一顆朱砂鑲嵌在白玉上麵,臉上還露著似笑非笑的神態。楊逸一下子就看呆了,急匆匆地衝過去,一把抱起杜梅放倒在床上,把她緊緊地壓在了身下。
楊逸動情地親吻著,親吻著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耳垂,她的頭發,她的脖子。當他吻到杜梅胸口的時候,發現那玉飾其實是一塊雕著梅花圖案缺了口的半圓形佩玉,不禁一愣:“阿梅,這時什麼?”
杜梅把玉飾拿在手上神思迷離地說:“這是梅花玦,我媽媽從小給我戴的,她說戴上這個,爸爸就能找到我們。梅花玦代表著短暫的離別,隻要我們像梅花那樣堅持,一定會有團聚的一天。”楊逸接過梅花玦把它含在嘴裏說:“阿梅,那以後我們要是分別了,我也找這塊玉,我使勁找,使勁找。”說著說著就兩手就不安份地開始搜索起來。
杜梅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抗拒著喝道:“把你的臭手拿開,我們還沒結婚,不能洞房!媽媽知道了會罵死我的。”
楊逸悻悻地放開她,有些不舍。杜梅看著楊逸蔫了下來,捏了捏他的鼻子:“小逸,對不起哦,你別急嘛,我遲早都是你的,等咱們結婚了再洞房,好嗎?我想在最幸福的那個夜晚給你我留下最美好的回憶。”
杜梅接著說:“小逸,那裙子我不要了,太貴了,每天都要花一塊錢住店,還要吃飯,蘭子他們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找到,我怕。”
楊逸抱著她,在她的額頭上深深一吻,起身說道:“你哪兒都別去,在房間等著我,餓了叫店家給你送飯,錢我就不帶去了,你收好。”說罷下了床,打開房門出去了。
後麵傳來杜梅的叫喊聲:“喂,你去哪?你小心點!”
“知道了,放心吧,等著我哈。”
楊逸在南京城裏找了一下午,警察局也去了,監獄也找了,可人家的回答都隻有三個字:不知道。他不免有些心灰意冷:“先哥和蘭子到底被關在哪了呢?後天就要拿裙子,那可是我送給阿梅的第一件禮物,怎麼說也得把它買下來。可今後吃飯咋辦,住店咋辦。不行,我明天得先去賺點錢,不然沒法送阿梅禮物,更沒法在南京找人了。該找什麼樣的活兒才能賺錢呢?”想著想著,楊逸饑腸轆轆地回到了旅館。
倆人吃好晚飯,杜梅收拾好了碗筷,安慰楊逸:“小逸,辛苦你了,別灰心,明天我和你一起找。”
楊逸趕緊說:“不行,我不讓你出去,你就在房間待著,我一大活人行動還方便些,會找著的。來,阿梅,咱們接著練匕首。”說著把匕首取出來,遞給杜梅。
杜梅練了兩個小時,覺得有些乏了,說道:“小逸,我要洗洗睡了,困死了。”說罷,放下匕首,從門後取出一張備用草席,接著說:“這席子我下午剛洗洗曬過的,又多叫了一套被褥。”說著,在緊挨著床鋪的地板上鋪好,就進了浴室。
這一晚,楊逸睡在地板上,輾轉反側,幾次偷偷摸摸上床,都被杜梅踹了下來。最後,杜梅生氣地說道:“行,你睡床上,我下去睡,我讓給你。”楊逸這才乖乖地回到下麵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楊逸就醒來了。看見杜梅趴在床上,雙手枕著頭,被子滑落在一邊,後背露出一片羊脂般的肌膚,不禁怦然心動。他躡手躡腳地前去,小心地親了親杜梅的脖子,雙手撫摸著她後背的肌膚。杜梅睡夢中馬上有了反應,把臉轉了過來。楊逸看著她嬰兒般安祥寧靜的睡態,不忍吵醒她,默默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