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五十二章 出淤泥而不染?(1 / 2)

楊堅以前總聽人說,這個獨孤伽羅在曆史上就是個妒婦。一奶同胞的兒女,沒有一個是外人生的。起初他並不在意,中國曆史……嗬嗬。

事到如今,落地生根,一語成讖。他才勉強看明白,都是因為自己打腫臉充胖子,非要大包特包將這件事的堅定給擴大到一輩子的程度。這還了得?幸好沒當場把話說絕了,說非要盯著她一個嘿來嘿去。這要是說了,不就步了曆史的後塵?

這種事情放在他的身上,那就是虐待,對自由的虐待,對真理的虐待。上帝生人是幹啥的,不就是用來不斷換來換去的嗎?女人對他來說……前世來說也就這麼點作用。

這一世與楊堅融合在一起,就算是再重視,也不能就這麼一輩子,一張嘴就給禿嚕出去了吧?或許有了楊堅這個人的執念,他可能對這個女子好感保存的會更持久一些。

但是你別都黃臉婆了還糾纏著,誰天天沒事兒看一個老婆娘在那騷姿弄首的?時間長了也受不了啊!有事沒事整兩個新鮮的對付對付也行啊,這“楊堅”再死心眼兒了,兩個融合在一起的……也沒辦法啊!

風頭一過,楊堅便心猿意馬起來。每天心裏頭冰火兩重天,它並不是一半兒一半兒的。而是一會兒想與獨孤伽羅甜言蜜語忠貞不二,一會兒又想著跑出去喝兩杯,嫖一下,順便再去給周姑娘上人生的第一課。

糾結來去,一個早晨都沒想好究竟該怎麼辦。獨孤伽羅的心情每天都會好很多,有時候會在他的座前來回晃悠,時不時還會色誘他。小女兒的眉目,還很青澀。不過在楊堅看來,別有一番情趣在其中。

女子長的好不好看,主要是在於其中的情愫。人不能看一眼就定性為好看。看了一個女子第一眼就覺得怎麼怎麼樣了,除了個別情況,大部分都是弱智視角。

女子得接觸,從她的話語和動作之中去慢慢琢磨。每一個女子的肌膚和她唇齒的動作,都表現著其心理和想法。隻要越看越耐看,越相處越覺得有味道,那這個女子其實才是最好的女子。

玩的久的,口味兒就刁了,看的女子越多,這方麵的研究也就越來越多。獨孤伽羅這等女子,不論放在那個男子身上,都是極為搭配的伴侶。

楊堅盯著她看了好久,方才察覺她也在那裏支著胳膊一動不動地瞧他。良久楊堅放下手中的筆,慢慢湊上去將其摟在懷裏,柔聲問道:“今日怎麼這麼乖巧,湊在我身邊來來去去?”

獨孤伽羅心中滿是心計,她通過觀察,看出了楊堅心猿意馬,總也想著往外跑,便知道要怎麼糾纏他,讓他不好意思當著她的麵往出跑。

她並不作答,隻是將手指點在楊堅的手背上,一點點地畫圓圈。另一隻手則不斷地揉著脖子,然後慢慢向領口伸進去,嘴唇上的鮮豔,則被那靈巧的小舌頭慢慢占領。

楊堅感受著這莫名的時刻,心中很是享受,卻又有些反感。不過享受占據了主導,他想出一個主意來,幾乎不假思索。他的手在不停的流動,為了這一刻,好像等了好久的樣子。

急不可耐的喘息聲,給人一種充分的遐想。楊堅忽然想到了女子後背的光滑,簡直如同雕綴的美玉一樣。將玉佩輕輕放在後背的脊椎骨上,女子彎折的後背,如同那弓背的貓,隻不過女子弓的,卻是反向的。

楊堅心神一定,就先來上那麼幾次,當是給糾纏他的女子一顆定心丸。接下來的,他還要適當保存足夠的力氣與精力,慢慢地適應在兩處來回奔波的生活。

……

南市的這個宅子不大,但是也是相對來說。楊堅為了金屋藏嬌可是花了大價錢,為此最近他作為縣男的食俸和父親給的經營產業都用在了這上麵。

連續換上幾個月不說,還得想著辦法逗獨孤伽羅開心,今日帶回去個簪子,明日帶回去一盒胭脂。都得與兄弟借錢來花,為的就是讓獨孤伽羅安心,她隻要不慌張,宇文護拿他們楊氏沒有辦法。

隻要瞞過這一陣,周柔符這等輕賤女子也就是那麼回事兒,隻要弄夠了,也就隨便兒找個地方就給賣了。至於賣給誰,哪裏的青坊……隨便,反正與他也沒什麼關係了。

相信風塵女子出淤泥而不染,還不如相信那大家高牆的女子不會閑來無事偷漢子。楊堅將馬匹和僮仆都扔在街口,自己則獨身一人往自己買下的宅子裏走。

宅子的小樓不高,加上那平日休憩的閣樓也就三層。不過這樣的高度還有那角度,正好能從閣樓看到街上的情況。那些男男女女(明朝以前女子不禁足,唐朝以前女子自由開放,漢朝先秦女子有的婚配自由不需要父母言談,隻需要尋得媒人即可),還有那些偶爾經過的上了年紀的老人。

她都能看個一清二楚的,現在每天,她想等待的也就是那個曾經登樓入室,每日都會騰出兩個時辰來聽她唱曲的男子。等他一身黑色的衣服,慢慢從街角行來,然後在她的注視下,敲響宅子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