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聽到自己的問題之後，林風感覺皮皮竟然輕歎了一聲。
“關於契約，那是自遠古，就流傳下來，用於維係人類和妖獸關係東西。林風，我想你應該隱約知道，我的來曆有些不凡吧。”
皮皮那清脆的聲音，這一刻竟然夾帶著一絲厚重之感。
它那大眼睛望著林風，等待著林風的回答。
“沒有！”林風笑著搖了搖頭。
小老虎一聽，差點就抓狂了，你就不能配合配合我嗎？
“才怪。”望著皮皮那鬱悶的樣子，林風忽然一笑，摸了摸對方：“我可沒見過像你一樣聰明的妖獸，每次烤肉都挑著最肥嫩的一邊。”
聽到林風語氣一轉，皮皮臉上好看了不好，隻是剛聽到後麵，臉色又變黑了。
“好了，小家夥。就當我早就知道你的天賦異稟吧。說說這契約到底會對我們兩個有什麼限製？還有，你共享生命給了我，對你會造成什麼影響？”
林風對於皮皮的憤怒隻是嗬嗬一笑，現在的他，對於皮皮似乎真有一種血脈息息相關的感覺，就算是逗逗對方，也隻是親近一些而已。
他此時最為關心的，反而是他話中提及的信息。
共享生命，這幾個字可不是什麼好聽的話。
或許是感覺到林風語氣之中的一絲關心，皮皮破天荒的沒有再鬧。
不過仍舊是哼了一聲，接著才慢吞吞的道：“說是共享生命，其實對我的傷害並不是很大。之前你就是一個快要停止轉動的機器。我共享了一絲絲小小的生命能量給你，你自己就能依靠那絲能量運轉了。而不需要我繼續付出什麼。”
“而且……”皮皮聲音忽然一頓：“你能活下來，其實和你體內的那個東西有很大關係。”
林風一怔，顯然，皮皮口中的那個東西，就是神秘無比的黑珠了，雖然皮皮沒有明著指出來。
“還有那契約！”
腦海中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和你簽訂的是平等契約，雙方的關係等同於夥伴。所以並沒有任何限製。”
聽到這裏，林風總算是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望向皮皮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感激之色。
雖然皮皮之前強調，並沒有為自己犧牲太大，但林風哪怕再傻也隱隱知道，能夠被稱為生命能量的這東西，絕對不是可以輕易分享給別人的。
“你不用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似乎被林風那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手中的皮皮扭了扭身子，聲音再次響起：“想要彌補也很簡單，以後你修煉的時候，多讓我待在你身邊就行。”
“還是那黑珠能量的緣故嗎？”林風稍微一沉吟，就笑著道：“這是小事。”
說著，忽然眉頭一皺，看向山腹角落處的大個子：“它還好吧！”
“算你還有點良心。”皮皮目光也看向了那邊：“問題不大。這一次，大個子在付出重傷代價，將那條‘蠢蛇’擊殺之後，它因禍得福，將那‘蠢蛇’的血肉也吞服了許多，估計沉睡一段時間，就可以突破到四階大妖行列了。”
皮皮的話，讓林風眼中閃過一絲喜色：“這樣嗎，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