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話音才落,緊接著一大群人便氣勢洶洶的,掠進了這片空間。
陸寒回眸望去,一眼便瞧見了騎著白虎朝己狂掠而來的楚琪兒。
片刻後,楚琪兒掠近了陸寒,跳下白虎,奔到陸寒身旁,擔心的問道:“沒事吧?”
陸寒聳了聳肩,雲淡風輕的抬手指向了,漂浮在水池中的東方拓身上,“我沒事,有事的是他。”
楚琪兒順著陸寒所指抬眼看去,東方拓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屍體,便出現在了眼中。
楚琪兒震驚的微微張開了紅唇,才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東方拓麾下的那一隊人馬已經趕到,當看到水池中東方拓的屍體後,先是一驚,緊接著便是勃然大怒,為首走出來一青年,盯著陸寒陰冷的道:“是你殺了他?!你可知道,聖嵐學院中私殺學生是什麼罪過麼?”
“他屬於意外身亡,和我沒多大關係。”陸寒淡淡的回到。
“意外身亡,你騙鬼呢啊!你拿什麼證明,他是意外身亡?!”青年義憤填膺的道。
“那你又拿什麼證明,他不是意外身亡呢?”陸寒不屑的一笑。
“哼!是非曲直,咱們回去還是等長老們定論吧!”青年憤憤的道。
陸寒滿不在乎的一笑後,並沒有急著離開這裏,而是牽著楚琪兒的纖手,在這裏閑逛了起來。
天子黨的那群人則是,下水將東方拓的屍體打撈了出來,然後憤憤的瞪了陸寒一眼,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掠了出去。
這時,陸寒麾下的那八個人掠了進來,與氣勢洶洶的天子黨一行人擦肩而過。
“門主,我們走麼?”禦武門成員掠到了陸寒身旁,整齊的站好,隊伍中走出來一人恭敬的問道。
“大家先在這裏休息一下吧。”陸寒望著手下這八人揮了揮手道了一句後,眉毛忽然一凝,嚴肅的道:“大家做什麼都可以,切記勿飲這池裏的水,有毒。”
聞聲,八人望向那飄著血腥味與濃濃酒香的池子,沒有任何人出言懷疑,都是聽話點了點頭。
而後這些人也都開始,好奇的在這片空間裏轉悠了起來。
不大一會兒,陸寒將這裏轉了個遍,水池兩旁的兩所石室中,裝有很多雕工精良飲酒用的器皿。除了器皿之外,石室中還種植很多奇異的花草,這些花草的味道,與外麵水池中散出的味道有幾分相似。
水池前方正殿之中,裝飾極度華麗,卻帶給人有些靈堂的感覺。
而正殿中央,那石托上掛著的畫,陸寒也看清了,畫上是一個腰間掛著葫蘆,須發皆百白的老翁。
畫上的老翁,抬著右手,笑眯眯的指著畫前。
這老翁雖存在於畫中,給人的感覺卻恍若,他隨時都有可能從畫中走出來一般。
這般畫像實在是太逼真了,陸寒不由讚歎作畫之人的手藝高超。
正當陸寒與楚琪兒在畫前觀摩的時候,天子黨的那群人竟然又回來了。
見到他們回來,禦武門成員當機拔出了武器,做好了戰鬥準備。
陸寒也很奇怪,這些人怎麼又背著東方拓的屍體回來了?
然而天子黨的這一行人,望著陸寒等人,表情更是驚愕不已,眼眸中竟是不可思議之色。
沉寂了片刻後,天子黨這行人,又轉身向外奔掠了去…
然而沒用多久,這行人竟然又走了回來…
這次,陸寒察覺不對,當即一把抱起楚琪兒,施展玄步,迅速奔掠到了這行人身前,放下麵龐泛著微紅的楚琪兒,瞧著身前這群人,凝眉問道:“怎麼回事?”
那剛才和陸寒對話的那青年,咽了口吐沫後,滿臉不可置信的道:“我們,恐怕出不去了…”
“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陸寒不解的問道。
“我們順著原路返回,可卻找不到出口,最終隻會走回這裏…”青年有些心慌的道。
陸寒盯著眼前的這行人,不像在說假話,當即眉頭深皺,對身後的八名禦武門成員喊到:“集合,我們出去了…”
聞聲,禦武門成員當即都朝陸寒奔襲了過來,碩大的白虎更是三跳兩跳,率先來到了陸寒身旁。
之後,陸寒便帶著手下這些人,以及那一行有些不知所措的天子黨成員,順著原路向奔掠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