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笑了出來,又問道:“裏麵是不是還有一個女生,短發,個子,,,,和你差不多,挺瘦的。”
她搖了搖頭說記不清了,我又問道:“是不是還有一個男的,瘦高個,看起來傻乎乎的,特別不正經。”
我一說,那姑娘用手遮住嘴巴竟然笑了起來,我也被她逗得一樂,忙問她想到什麼了,這麼開心,她咳嗽了兩聲又問我:“你們認識啊,他是不是叫吳悔啊?”
我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心說果然如此,但是表麵上沒有露出來,隻說到:“對,你怎麼認識他的?”
沒想到我一問,姑娘又笑了起來:“哈哈,他呀,果然是不太正經呢。”
我一聽果然是有些眉目,難以掩飾內心的激動,忙讓姑娘盡快帶我進山。到了上思,轉去平墳,做一段車,走一段路,一路風光美的幾乎讓人融化,現在正值盛夏,看的我是滿眼生花。
那姑娘說平墳就是她的家鄉,帶我過去她就和下了班沒什麼區別,還說之前他們到村子裏的時候,吳悔就是住在她家的。“我們瑤寨多餘的房子不多,他們分散開住的,你說的那個吳悔就是住在我家的,他真的太不正經了,我看大哥你還是個很好的人,怎麼會認識他啊。”
我心說我們從小玩到大都怎麼了,但是嘴上卻說:“哦,我們是同事,之前有過聯係。”
小姑娘哦了一聲,也沒再問,不過我看這小姑娘一說吳悔眼睛裏幾乎放出來光來,難道,,,,,,?
就這樣,在路上耽誤了比較長的時間,到了平墳已經是臨近傍晚,那姑娘說吳悔他們已經走了,我可以住在她們家,她家有兩間高腳的瑤族木樓,家裏隻有一個老父親。她們家在當地算是比較有名的了,要知道,在這樣深山老林落後的地方,出來一個大學生是多麼的不容易,老父親是一個獵人,不過可能是因為在山林裏風吹日曬的,看起來要蒼老許多。
她父親問了兩句之後,也沒再多說什麼,隻對小姑娘說了幾句我聽不懂的話,大概是收了我的錢,就讓人家住在家裏吧,別的也沒多說什麼。
然後姑娘轉頭對我說:“住在我家,有什麼要求盡管提。”
一路舟車勞頓,我也想不出有什麼要求,隻覺得肚子咕咕叫,就讓他先把晚飯搞定。姑娘應了一聲,說:“好的,父親昨天進山的時候剛好打到一些獵物,一會就做好,你稍等一會。”
她父親帶我安頓下來,我在木頭地板上放下在上思收購的一些可能會用得著的東西,又整理了一下,確認沒忘記什麼之後,就坐在高腳木樓的地板上,看著夜晚的萬家燈火,十分的涼爽舒服,再看著一個頗為清秀的瑤族少女弄著飯菜,我忽然就覺得,這才是我應該有的生活。
晚飯是燉肉和竹酒,瑤寨裏的人還有一些獵人,姑娘告訴我這是鬆鼠的肉,感覺很怪,但是一路舟車勞頓,哪還管得了這些,狼吞虎咽的吃了些,邊吃邊問那姑娘:“前麵那批人,在你這住了多久啊?走了多長時間?”
對於他們走了,其實我早就預料到了,他們拋下我肯定不想讓我跟上來,吳悔也了解我,肯定知道我會追過來,所以他們進山我一點也不奇怪,我就沒想過能活捉他們,隻是不知道他們找到那“陰司寶殿”的入口沒有,如果沒有,他們肯定會再出來補充裝備,食物和水之類的消耗品,所以既然到了這裏,我也不是很急。
姑娘一邊收拾飯菜一邊說:“他們住了一天吧,好像急著進山的樣子,就是昨天走的,我父親帶他們進的山。”
我嗬嗬一笑,心說無論怎麼樣,你們還是沒能躲開我啊,又算了算時間,大概就是我剛從時間協會那個地下室出來,在等飛機的那一段時間他們進的山。
再問他們到了哪裏,姑娘就去問她父親,她父親說他們要往深山走,他們打獵的時候也隻是在附近活動,不會往深山走,他把吳悔他們帶到山溝溝裏的一處溪流,然後就回來了,吳悔他們交代姑娘的父親說,三天之後,還來這處溪流附近等他們,等不到就每天都來等,然後又說如果我要進山,到後天他可以帶我過去。
這樣一打聽,我心裏就有底了,心中的焦躁與不安也一掃而空,心情也緩和了不少,見小姑娘在收拾,我也去幫忙,又問了她一些瑤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