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依次安排坐上一個椅子,吳悔蹦蹦跳跳的,十分歡實,就讓他先上去。那麵容清秀的年輕人把一個連接著很多管子的頭套,套到了吳悔的頭上,我看這奇怪,但是也沒說話,就看那年輕人看著各種儀器,臉色很疑惑的樣子。
我問那年輕人怎麼了,他就說:“你們能否告訴我,這是什麼原因導致的?實不相瞞,我是現在最年輕的生物學專家,你們要告訴我原因,我才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才能幫助你們,同時也能研究出方案。”
我看了看趙天諭,他才是這裏的老大,後者皺了皺眉頭,看著他:“這個事情還是不要多打聽,晶晶的事情已經很嚴重了,我不想再有其他人也,,,,”
那年輕人倒也識趣,哦了一聲,就不在說話了,然後給吳悔抽了點血,對我們道:“這很消耗體力,先把他安排到住的地方,好好休息休息吧,下一個。”
“結果什麼時候能出來?”趙天諭問。
“明天就可以了。”
之後的事情不再贅述,我們依次上去抽血化驗,然後都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一個白色床單上躺著的,旁邊的吳悔正打著呼嚕摟著我,應龍正在床邊上的沙發裏坐著,看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在發什麼呆。
這一覺睡得很舒服,我推開吳悔,下了床就問應龍睡了多長時間,應龍隻是淡淡的說:“一個晚上。”
我覺得有些奇怪,應龍以前雖然也是不好相處,但是從來沒有現在這樣這種疏遠的感覺,我想,大概是我的錯覺吧。這時候,門開了,不知道怎麼做的,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那個年輕人來叫我們:“同誌們,出來吃點東西吧,結果出來了。”
我剛才把吳悔推了起來他都沒有醒,現在一聽要吃飯,竟然直接坐了起來:“什麼?吃飯,嘿,我夢裏還在做夢吃飯呢,快走,吃飯不積極,大腦有問題。”
我搖頭歎了口氣,也跟隨著雀躍的吳悔走了出去,來到了我們剛來時的那個大廳裏麵,大廳裏,徐倩倩已經在等了,我們走過去坐在八仙桌上,桌子上是牛奶還有蔬菜沙拉,麵包之類的,清淡,但好在營養豐富。
吳悔埋怨東西沒滋味,我就說他還沒滋味,有東西吃就不錯了,挑什麼,咱這是到人家來做客,那裏好提要求。吳悔悻悻然,嘴上雖然說這不好吃沒滋味,卻把我吃剩下的都吃了。
我們吃了一會,也沒見到那年輕人和趙天諭過來,我就去叫,剛站起來,趙天諭就走了進來,手上還拿著幾張A4紙,麵色很不好看,坐在了我們的旁邊:“唉,,,你們所說的那個黃河古墓,,是你們一起進去的嗎?”
我很疑惑,不解道:“是啊,我們從最開始都是一起行動的啊,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趙天諭把紙頭遞給我:“你自己看看。”
我看他表情嚴肅,不太對勁,心說這還能有什麼事?剛想拿起來紙頭去看,吳悔一把搶了過去:“什麼啊?這麼神神秘秘的?”
“血型,,,嘶,,,什麼玩意,,DNA,,又是啥,我好像老是看到這些詞,但就是不認識。”吳悔撓著頭說。
趙天諭說:“你們做好心理準備,因為這件事,不是誰都能信的。”
我急於想知道上麵寫的是什麼,就說道:“哎,你就別扯了,到底是什麼啊?”
“化驗結果,,,結果顯示,吳先生和徐小姐身上確實有和晶晶一樣的‘細胞’,或者說是蟲卵,因為我們已經觀察那些細胞了,它們的的確確就是蟲卵。”
講真的,這樣的結果是毋庸置疑的,我也沒有不高興,比較之前也確定了隻要進過黃河古墓的人都會有那種詛咒,不過現在也是確定了,所謂詛咒,用科學也是可以解釋的很透徹的。“嗯,這個我們早就有心理準備,也不用太過宿命了。”
趙天諭看著我,仿佛是問題的核心並不在這裏:“你沒聽出來問題的重點在哪裏嗎?”
“嗯?”我嗯了一聲,不是很懂他的意思,於是問道:“重點難道不是我們身上也有那種飛蛾的寄生卵嗎?”
“不不不,,,”趙天諭意味深長的看了我和應龍一眼,道:“重點是,吳先生和徐小姐身上又那些飛蛾的蟲卵,是他們兩個身上有,重點是你,和應先生身上沒有,這樣說,你該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