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悔用手給我比劃著,我看著也就是十幾公分的樣子,但是眼前的這條“鮟鱇魚”差不多一米多長啊,但是轉念一想,地球上海水就占了百分之七十多,長這麼大也不稀奇,吳悔沒吃過這麼大的,也算合情合理,而且看這牙齒,還不一定誰吃誰呢。
吳悔滔滔不絕的還想講下去,以顯示他知識廣泛,我讓他閉嘴,接著就去看下一個墓室,這個墓室的鐵門已經完全不能用了,我們可以直接走進去,但是保險起見,我還是站在門口往裏麵照了一下。
墓室裏麵,臥倒著一隻什麼生物,個頭差不多和一隻大貓差不多,渾身的毛發在手電照射下散發著柔潤的光澤,就像是活著一樣。
吳悔幾個人進來一看,也呆了一下,說道:“這墓主人真厲害啊,連獅子都能搞過來。不過,他們那時候有獅子嗎?哎你看,這還像是活著的嘿,,,,”
吳悔說打一半,自己也愣住了,走上前去看那東西,我仔細在墓牆上搜索著,果然見到了一行字,然而我並不認得,就招呼張禿子過來看看上麵寫著什麼。
張禿子推了推眼鏡,眯起眼睛去看,自言自語道:“這是象形文字啊,,,,”
我讓他翻譯翻譯,過了一會張禿子才幽幽的念起來:“諸犍,人麵豹身,牛耳一目,有長尾,能發巨聲。行走時銜著尾巴,休息時盤著尾巴。”
嗯?這不是山海經中的一段嗎?怎麼給刻到這裏了,難道這像獅子一樣的東西,就是山海經中記載的諸犍嗎,這東西真的存在?
吳悔此時嘶了一聲,我問他有沒有看出花來,他搖了搖頭道:“你看,這東西還像是活的啊?”
我們一聽,都疑惑地看,隻見那動物的肚子還在一起一伏的,竟然好像是在呼吸!我心說這麼怎麼可能呢!這東西在這古墓裏怎麼會是活的呢?
接著,那東西像是感覺到了有人在它身邊,竟然抬起了頭往我們這邊看,我大叫一聲就往後退,卻沒想到退了兩步竟然直接坐在了地上,雙腿發軟,再看那動物,幾乎沒把我魂給嚇飛掉!
隻見一張慘白的人臉正饒有興致的看著我,我想大叫卻發現身邊的幾個人全跑沒影了,吳悔已經跑出去十幾米了,在墓道裏大叫:“老馮!愣著幹嘛!快跑啊!”
那慘白的人臉沒有什麼動作,整張臉露出疑惑的神色,然後竟然站了起來朝我走了過來,我往後退去,手心撐地爬著退到了墓道裏,那東西竟然長了一副人臉,此刻正看著我詭異的笑著,嘴角還在往外流著粘液,一張嘴,就要咬將過來啊。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白光一閃,然後我就聽到了一聲槍響,正打中那諸犍的牙齒,然後又是一聲巨響,這次竟然是從那諸犍的嘴巴裏發出來的,它眼睛已經變成血紅色,正凶狠怨毒的盯著我們,然後又是一發槍響,那東西被打了個趔趄,竟然沒什麼事,我大罵吳悔是什麼槍法,接著瞅準空檔一個翻身站了起來就向墓道的深處跑去。
心裏想著,別追上來別追上來,,,,不知道這東西怎麼過了這麼多年竟然還活著,他吃什麼啊,難道每隔幾天就有我們這樣的傻*來送死?
一邊想一邊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那東西還是在後麵緊隨其後,我幾乎是玩命的跑啊,竟然沒給他落下,我眼看就要被他給追上了,我大叫:“吳悔!!槍!!打啊!!!”
前麵幾個人一看再跑也不是個辦法,就也減緩了速度,吳悔大叫叫我側身,我心一橫,殺心一起,就隨手抽出匕首,這還是無悔的,開始砍那黑魚已經卷刃了,殺傷力也不夠,但是此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匕首一轉反握匕首,就地一滾,這時候就聽到一聲槍響,隨即身後傳來一聲悶哼,我就知道這下是打中了。
就地一滾馬上站起來,反握匕首對著那東西就是一刀,但是這東西卻倒在地上抽搐著一動也不動,再一看,隻見這諸犍的眉心額頭部位開了一個血孔,正往外流著血,看來吳悔的這槍法也不是蓋的。
其他人見這東西已經死了,就也戰戰兢兢的走過來,看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吳悔也走過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槍法,嘴裏還嘀咕著:“我*,用頭接子彈,,,純爺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