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原地扒拉著,想再上去,但是水已經沒到了我的腰了,腿腳接不上力,那麼這性命攸關的一米,是怎麼夠都夠不著了的。徐倩倩和吳悔在上邊急的大喊:“跳啊!就差一點了!!”
我鉚足了吃奶的力氣,但是根本跳不起來,可恨這牆壁還滑不溜秋的根本使不上力氣,頓時心就是一涼,心說這下子死定了,雖然這布局如此簡單,但是的確是一條死路啊。
我幾乎是在閉上眼等死了,吳悔他們像猴子撈月一樣,我一看有門,忙伸出手去,忽然心中靈光一閃,好像抓住了什麼重要的東西,,,,,這裏是水,三米深,,,即便是全灌滿了,,我又會遊泳,,,應該淹不死啊。
我心裏暗罵一聲,心說剛才給泡驢了,這怎麼沒想到呢,水越多我們越死不了啊,反而還可以借助水的浮力上去啊,心中感慨了一下,就借著水的浮力一把拉住吳悔的手,他們幾人合力,總算是把我給拉了上去。不過我沒給他們說我剛才想到的,要不然可真是鬧了個大烏龍了。
我上來一看,不由地倒吸一口涼氣,眼前的這個地方,我從未見過,我記憶中我們被迷暈的時候是在靈宮大殿裏,但是現在我們明明就是在一個墓室了啊,墓室約有百十來個平方,牆上有著敘事性的壁畫,墓室的中間,有一口巨大的石頭棺槨,棺槨上刻著很多的小字,而墓室的另一邊還是一道黝黑的墓道。我們剛才的坑就是在來時墓道的門後,看樣子應該是翻板機關,但是因為有水進來,就成了一個水坑了。
“這裏怎麼會有水呢?”我不禁啞然。
張禿子就道:“這個一定就是雨季的一場大雨,黃河漲水,漲到了我們下來的那個盜洞,水從盜洞裏流進來,把墓給淹了!”
他一說我就想起來,我們下來的時候就有當地人說一年一度的雨季就要過去了,近些天會有一場大雨,,,,嘶,,,他娘的,我們這是昏迷了多久啊!又想起沒有在坑內發現應龍的蹤跡,就問張禿子:“咱們這個隊長,是什麼成分?”
張禿子一下子警惕起來,問我問這麼幹什麼,我就把昏迷之前看到的和他們一說,張禿子一連慍色道:“這個人的身份,我也不知道太多,上邊安排下來說是一切聽他指揮,你知道的,這種事情不好多打聽,所以我也沒問,現在看來,他不會是,,,不會是敵特間諜吧?”
我心說這非常有可能啊,一路走到現在,我們看到這裏的擺設都是大呼大叫的,隻有他,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而且似乎對這裏的環境十分的了解,而且他一下子甩開我們所有人,定然是對自己的身手十分的自信。想到這裏,我就說到:“他迷暈我們,卻沒有殺了我們,,,,自己一個人甩開我們所有人,可能是背著我們自己要去做些什麼事情,我們必須要找到他!問個清楚,,,要真是敵特間諜,,,”
我做了一個殺頭的手勢,其他人就說道:“看這裏水位的上升,我們可能已經昏迷很久了,他可能早就已經達到目的了,再說了,我們去哪找他啊?”
見徐倩倩這麼說,吳悔也說道:“對啊,我們昏迷至少兩天了,再去找他,上哪去找?”
我說你怎麼知道,吳悔就拍了拍肚子道:“你們難道不餓嗎?”
我剛才倒是沒感覺到餓,現在吳悔一說,我們也覺得餓了,就從濕漉漉的裝備包裏拿出被水浸泡過的壓縮幹糧,幾個人分著吃了。說實話這種被水泡過的壓縮幹糧味道實在是差,但是在饑餓的狀態下也管不了這麼多了,三下五除二,四包壓縮幹糧就下了肚了。
吃完後我就說:“這黃河水不知道要漲到什麼時候,我們不能繼續呆在這裏,要想個辦法。”
那個膽小的同學此刻一看我們說起了這事,就道:“要不,,,要不我們原路返回吧?到上麵再做打算,這墓遲早給淹了啊。”
我歎了口氣,道:“這豈是我們想出去就能出去的?來時的盜洞是個簡易的通道,有水流進來說明肯定已經給水泡了,塌了也說不定。”
吳悔就道:“不管怎麼樣,我們去試試,萬一能出去呢?”
張禿子一聽連忙擺手,指著流動的水道:“不行,往返需要我們很長的時間,在一個說,我們可能已經無法再回到那盜洞,,,,,”
還沒說完,徐倩倩就驚叫一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