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現在我什麼忙都幫不上。”坐在一旁的牛廣自責的說道。
淩虛握住了牛廣的手,說道:“你別這麼說,那個人繼承了玄武留下的道水,打不過他也是我們意料之中的,更何況你也是為了我們才出戰的,我們應該感謝你才是。”
牛廣一把抱住了淩虛,說道:“是我太沒用了,內功也並不深厚,還總是挺身而出,簡直就是去送死,不僅如此,還要耗費你的內力來為我療傷。”說著,還有些哽咽。
淩虛用閑暇的一隻手在牛廣的後背上輕拍了兩下,安慰道:“你別再自責了,我到現在還未曾出戰過呢,若說不仁不義,必定是我在先。”
“我們先回到結界裏吧,若是一直在這裏療傷也不是辦法,萬一一會兒來人了,我們說不定還會吃了偷襲。”千冕帝君也停止了運功,抱住了李辰,說道。
淩虛抱著歐陽琳,千冕帝君抱著李辰,牛廣走在兩個人的旁邊,五個人回了結界中。
“千冕,你過來一下。”淩虛看到三個人都睡著了,便想把千冕帝君叫過來,與她商討一下對策。
“怎麼了?找我有事嗎?”千冕帝君躡手躡腳地走到了淩虛麵前,問道。
淩虛趴到千冕帝君的耳邊,說道:“我想和你商討一下接下來的對策。”
“難道你已經有了什麼好想法了嗎?”千冕帝君小聲地問道。
淩虛點了點頭,說道:“我想,既然那位男子既然已經繼承了玄武留下的道水,看目前的趨勢來講,他一定會毫無節製的浪費那些道水,等他耗盡那些道水的時候,就是他功力最強的時候,也是我們打敗他的最好時機。”
“這話怎麼說?”千冕帝君沒有聽懂淩虛的意思,問道。
“你想,如果他用盡了自己的道水,一定會借助自己最強大的時候來消滅我們,但是如果是我們將他打殘的話,他必定會逃跑,若我們讓他成功淘寶,說不定接下來就再也沒有與他交鋒的機會了,所以我想,我們一定要觀察他,在他功力最強的那次,我們合力消滅他,以除後患。”淩虛少許有些激動,卻還是在盡力地保持著冷靜。
千冕帝君點了點頭,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誇讚道:“不愧是淩虛,在這種時刻還能想到應對的方法,不過……如果是在他功力最強的時刻,我們也未必能夠打敗他,不是嗎?”
“不,據我觀察,如果他到了自己最強大的時候,一定會忘乎所以,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就想打敗我們,我們隻要抓住他的這一大弱點,就一定會取得勝利。”淩虛思路清晰地分析道。
千冕帝君點了點頭,說道:“在那之前,恐怕我們要先把這三個人養好才行,不過與此同時,也要保證自己的實力不會受到影響。”
淩虛笑了笑,拍了拍千冕帝君的肩膀,說道:“我們一定要相信自己,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打敗那些人。”
此時躺在李辰身旁的牛廣突然睜開了雙眼,內心暗自說道:這場戰鬥最後終究還是要依靠淩虛和千冕帝君,我在這裏不過是給他們徒增煩惱,他們對我這麼好,我卻不能為他們做什麼,我簡直就是一個拖累,可是,他們卻又總是安慰我,告訴我,我對他們很重要,我真是……
淩虛的眼神一撇,看到了睜著眼睛的牛廣,便走了過去,將牛廣扶了起來,問道:“你自己又在瞎想什麼呢?”
牛廣搖了搖頭,說道:“我哪有瞎想什麼,有你們的安慰我就感覺很知足了。”
這時,千冕帝君也走了過來,坐在了淩虛的麵前,說道:“你真的不用再自責了,我們都很相信你,相信你的潛力,我們都說過你的前途不可限量。”
“我知道這隻是安慰我的話,你也不用再說了,我到底幾斤幾兩我自己知道。”牛廣不敢直視兩個人的眼睛,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淩虛伸手握住了牛廣的手,說道:“我剛才就覺得你很不對勁,你別再亂想了,我們之後的戰鬥還要靠你參與呢,這期間你就好好的修養吧,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為我們之中的頂梁柱的。”
千冕帝君點了點頭,隨聲附和道:“是啊,你根本不是我們的累贅,如果你自己就消沉了下來,那麼之後你就會像行屍走肉一樣,那才是我們的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