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十章 罪惡都市(1 / 1)

剛剛從東南亞返回到魔文大陸,還沒睡夠三個小時,馬飛便被莫名其妙地傳送到了一個他之前從來就沒聽說過的一個美國城市——邁阿密來了。

來之前,桑用他那熱乎乎的大手拍在了馬飛肩上說:“恭喜你晉升到七級。雖然我不應該讓你剛剛回來就去做任務,但這次我給你安排的任務十分艱巨,我們應該為了正義,義不容辭地上刀山,下火海,你說對不。”

馬飛剛剛睡醒,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就點了點頭,於是他就被毫不留情地傳送過來了,手中還緊緊地握著一隻超大號的牛皮紙——看來這次任務還真夠艱巨的,馬飛無奈地想道。

馬飛將整張牛皮紙信都看過一遍後,就想一邊點根煙一邊把信燒了,他其實根本就不會抽煙,隻是想有個硬漢的範兒罷了。但馬飛轉念一想,來到了邁阿密,就得入鄉隨俗不是。於是他扔掉了煙,換了支桑送給他提神用的古巴雪茄,在鞋底蹭著了那根特長的火柴,廢了好大勁才把雪茄點著,順帶燒掉了被桑視作“機密文件”的牛皮信紙。

新年剛過去不久,在馬飛的潛意識裏“臘八”都還沒過,但那些膚色不一,並且用著不同口音討論著不同事情的美國人便把邁阿密的海灘點燃了。

無論馬飛走在那條街上,都能看到街頭上奔馳著太多古色古香的老式印帕拉和道奇,人行道上不一會就滑來了幾個玩滑板的高手···這些奇特的“人文景色”立刻把馬飛的困意打消得無影無蹤。

在一個蠻大的酒吧裏,馬飛隨意地點了一杯波本威士忌,獨自在曲尺櫃台上品了起來。馬飛環顧了一下四周:這裏的人不算太多,但看得出他們都是些名門望族。一旁的酒吧樂隊正在舒緩地演奏著爵士舞曲。

還好不是搖滾,馬飛暗自慶幸道——自從那次在倫敦做完了任務後,他每次聽到搖滾都有一種要扁人的感覺···

而這次他是來找揍的。

一杯whisky下肚後,馬飛將護盾調成了抗揍模式,然後學著酒鬼的步調晃悠悠地走到了樂隊跟前,一把奪走了鼓手的小鼓。

正當鼓手和整個樂隊都在詫異的時候,馬飛又一拳將那個小鼓打爛了,然後又做出了一個“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欠揍的表情。

霎時間,薩克斯、大號、小號、大提琴都成了這些樂手們手中的利器,紛至向馬飛的頭上砸來,估計不換成抗揍模式,馬飛這回早就被夯成肉泥了吧。那優雅的爵士樂舞曲,就這樣變成了叮叮當當的,富含了暴力傾向的“打擊樂”。

樂手們瘋狂地打了馬飛半個多小時,聯邦警局的人終於肯來查案了。

“stop!stopit!”幾聲嚴厲的嗬斥後,這些警員便把馬飛和那個樂隊的人都係上了塑料手銬,一並待會了警局審訊。

由於馬飛聽不懂幾句英國話,在審訊時,警官們還給馬飛戴上了一個可以翻譯英文的小耳機,並由一個業界知名度極高的教授來親自做詢問。

“我們翻遍了有關你的所有資料,發現你沒有犯罪前科,沒有身份證號,也沒有美國綠卡。能告訴我你是怎麼非法移民到這裏來的嗎?如果存在有關你非法移民的證據,那你的罪名可就大了,小子。我們甚至有權以此認定你為恐怖分子,讓你這一輩子都在這裏度過。”

“不不不,我才不是什麼恐怖分子。是有人引薦我來到這裏的。”馬飛忙解釋道“他給了我一封書信,說有辦法可以讓我在邁阿密住上一段時間。”

“信件現在在哪?”教授又問道。

“燒了”馬飛如是回答說。

教授又是氣憤又是好笑地看了馬飛半天,然後搖了搖頭笑笑說:“好吧,告訴我信上寫了什麼。”

“寫了什麼。”馬飛重複了一遍教授說過的話,然後環顧四周,用冰冷的腔調回答說:

“他說這裏是佛羅裏達州最大的監獄,是每個美國黑幫一生必須經過洗禮的地方;同時也是一個龐大的腐敗網絡,每個警員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這裏,是他們心中永遠的罪惡都市,是所有犯罪者的人間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