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為定!”土匪頭子知道自己要說話算話,混跡江湖講的是個義字,如果出爾反爾就和低劣的混混和流氓沒什麼區別,匪首可不願意淪為小混混。
“我從未下過,不知可否教教基本棋法?”鍾湘一句話出口,全場氣得就差倒地,不會下你來找死?
“你這是在找死!”匪首很憤怒,此時他還能沉住氣。
“隻要我會,鹿死誰手還不一定!”鍾湘平淡的說道,上輩子從未贏過“哥哥”。不知道他哪裏來的自信。
“好大的口氣,我就給你一天學,明日就讓你死得心服口服。”匪首覺得鍾湘是在侮辱自己。
“不用一天,我隻用看你下一次。”鍾湘語不驚人死不休。
“自不量力,拿棋來!”這個匪首還喜歡動腦筋的活兒。
“擺上!”
隻見那棋子碩大,手掌剛好能握住,石製的棋盤上刻痕十分清晰,楚河漢界上竟有翡翠鑲嵌,將帥位上也有寶石鑲嵌,棋盤表麵流光溢彩,鍾湘心想這般奢靡哪裏還有心思下棋。
等擺完棋譜鍾湘暗喜,這古代的棋竟然和現代的一模一樣。
“我覺得下棋太傷腦筋,不如先過第一個條件!”
“既然你決意要死,我就成全你,二虎出來!”匪首叫道。
鍾湘以為是兩頭老虎,沒想到是一個人。
“閣下若有人贏得二虎就算你過了這第一關!”
“樊魁,下手輕點,別把土匪頭子惹毛了。”鍾湘悄悄和樊魁說,樊魁不作聲。
“這場比試沒什麼好看的,不如我們下棋!”鍾湘說道,他對樊魁很自信。
“將死之人,確實沒什麼可看!”匪首對二虎也非常自信。
“大王不下,我就不客氣了!”鍾湘說完了開始挪動棋子。
“等一等,閣下不是不會下?”匪首看著動棋的鍾湘。
“僥幸小時候在家裏玩過。”鍾湘被識破胡亂找了個理由。
二人剛下第十回合,旁邊就發出一聲慘叫,二虎被打趴在地。
“看來我是小瞧閣下,大虎上!”
“大王不是說打過就行?”
“我從未說過!”匪首說道。
“那這局棋是不是一局定勝負?”鍾湘馬上學乖,免得到時土匪說話又不算話。
“閣下是懷疑我人品?”
“鍾某不敢!”
“一局定輸贏,一場決高下!”匪首霸氣地說道。
“爽快!”鍾湘馬上轉戰棋局,二虎敗了匪首麵不改色,倒是和鍾湘下棋是臉色越來越難看,鍾湘棋子如大軍壓境般突入自己的河界,自己棋子難以過河,想全力拚殺,鍾湘的防守又環環相扣,他想如果鍾湘想將死他是早晚的事情,偏偏鍾湘卻步步緊逼,如此碾壓式的棋法匪首已經多年未見,今日與之對壘有種呼吸困難的錯覺,任憑他絞盡腦汁也於事無補,多年占據山中今日才知人外有人。
第三十回合,鍾湘僅損一卒,紅棋就全部拉回保帥,此時大虎和樊魁正鬥得火熱,勝負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