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刊深深知道五力涸澤的恐怖,更是知道五力佛境苛刻到怪異的‘規矩’。
“張立,我們現在立刻落地,徒步進入佛境。千萬不能胡亂飛行。快。”廉刊忽然有些急促地道。
張立等人都是心下不解,不過知道廉刊一向嚴謹,所以也沒有什麼異議,準備立刻沉落地上,徒步行走。然而就在這時,幾人眼前突然一花,三個全身如同銅鑄的棍僧立時便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張立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前世‘少林寺’的十八銅人。坑啊,這實在也太像了一點兒吧?不過唯一不同的是,眼前的銅僧可是完全飛在半空中的。
“請問幾位施主是何人?是怎麼進入佛境的?來到佛境又有何貴幹?”其中一個年紀略大的銅僧神情淡漠地出口問道。
張立正待話,廉刊卻忽然伸手拉了拉張立,然後雙手合什,很客氣地道:“三位高僧,我等隻是仰慕佛法,特意前來拜佛求道,並無其它目的。”
那年紀略大的銅僧雙眼之中忽然精光一閃,在張立幾人身上掃了數遍,隨後才收回目光,淡淡地道:“佛境歡迎前來求法之人,不過對於抱有惡意的別有用心之人,佛境也會立起屠刀,為淨土開殺戒。望諸位好自為之。”
這銅僧完,忽然甩給張立幾人每人一個‘木牌’,然後便詭異地飛走了。
廉刊立刻對眾人道:“這是‘佛牌’。有了這佛牌,就等於有了在佛境自由行走的資格。佛境在七境最為神秘,也最為團結。整個佛境,除了四周的涸澤之外,便全是佛城。地域上雖不如其它六境,但實力上,卻是七境之。來到這裏,我們最好還是按照佛境的規矩來。”
張立對於廉刊所並沒有什麼異議,點了點頭,卻忽然笑道:“廉刊,感覺你對佛境非常熟悉啊?難道你曾來過此地?”
廉刊忽然變得神色落寞,長歎一口氣,卻久久未話。張立搖了搖頭,也不在此話題糾纏,而是迅道:“我們來此隻為尋找到五佛之一的‘慧智佛’,其它的一切都與我們無關。”
眾人迅進了佛城,在金色薄霧的沐浴下,不由更加感受到了‘佛境神輝’的祥和和神聖。
張立很快遇到一個僧侶,立刻上前客氣地詢問。然而僧侶卻是閉口不言,搖了搖頭便迅離去。張立心下疑惑,接下來詢問了數個僧侶,然而結果卻都一樣。他們都是搖著頭,閉口不言。
張立不由忽然莫名地想到了童雁妮。他再一次深深懊悔著沒有學到童雁妮的‘搜魂之術’。如果有‘搜魂之術’在身,那豈用得著如此麻煩?張立暗暗決定,等到了東海,一定要找童雁妮將搜魂之術學到手。
色漸晚,張立幾人決定投宿。他們慢慢行走在佛城大街,忽然看到各個廟蓮台居然同時開始閉門閉窗,而且樣子慌恐。
張立幾人麵麵相覷,正在疑惑間,一隊身穿五色衲衣的僧侶,個個手持戒刀,一臉凶悍地踏步而來。
為之人膀大腰圓,臉上橫肉凸起,雖然穿著五色衲衣,但卻根本沒有一個‘佛’家人的氣質和形象。
張立示意眾人退開一旁,他不想多惹事端從而生出不必要的枝節。然而他想躲事,事卻偏偏找上門。
“大師兄,你看。竟然有幾個陌生麵孔。看來定是剛到我們佛境的外來人。”其中一個略瘦,頭扁而長的僧侶忽然指著張立一行人大叫道。
那為的魁梧壯僧,立刻大手一揮,這隊僧侶便一下子停住了腳步,隨後又緩緩向著張立幾人行來。
廉刊忽然眉頭緊皺,幾乎都連成了一字眉。眼裏更是充滿了厭惡,還有憤怒。他雙拳緊握,但卻在極力隱忍著。
張立注意到了廉刊的反應,不由也是眉頭皺了起來。就在這時,那魁梧壯僧指著張立等人很是囂張地道:“誰是領頭的?出來跟老子談談。”
我#¥¥#的,這他瑪像佛家人嗎?張立心中不由頓時來氣。一步踏出,隨後冷冷地道:“你們想幹什麼?”
“沒看出來,你這白臉居然還是領頭的?哈哈哈哈。既然是外來人,那就每人交一千顆聚氣丹,否則立刻從這裏滾。”魁梧壯僧眼色凶狠,一邊著一邊還彈了彈手上的戒刀。
廉刊似乎終於忍不住了,在張立還沒來得及回話之時,就猛得一拳打了出去。廉刊手中的‘黑白戰爭’非常神秘和強大,所以張立反應過來之後,決定靜觀其變。
然而‘嘭’的一聲大響過後,廉刊的拳頭居然被擋住了?
張立神識即刻散出,仔細感應之後,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這些僧侶居然全都是氣丹境八層以上的修為!
“我·#¥,太誇張了吧?”張立頓時鬱悶不已。就在這時,那些僧侶全都揮起了手中的戒刀向著廉刊凶狠的砍了過去。
還沒凝丹的廉刊,眼看馬上就有性命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