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才女府的農夫?”秦媚聞言卻是一臉的不相信,心道:“哼,臭子還想騙我。姐姐我可是有絕招的。”
秦媚忽然就笑了。笑容中媚惑成,入骨三分。
張立看到秦媚這熟悉的笑容,頓時心裏一咯噔,暗道:“糟糕,秦媚師姐居然要用‘水之柔媚訣’來試探我了。如果我不中招,那豈不是等於不打自招了?”
張立一咬牙,決定開始裝了。隨著秦媚的笑容漸漸越來越如花朵般燦爛,張立開始強迫自己流口水了,然後一步一步走向了秦媚,還伸手摸向了她那漂亮的臉蛋兒。
秦媚眼裏明顯有著不甘心。她咬了咬牙,也沒躲閃,任憑張立的手摸在了她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上。
秦媚很了解自己的師弟。還在水瑩峰之時,盡管師弟每次都被她撩撥得火熱火熱的,但到最後師弟都是紅著臉跑開了。如果眼前之人是師弟,那他肯定不會有出格的動作。
想到這裏,秦媚索性挺了挺胸,主動向張立靠了過去。
張立連女人的手都沒怎麼拉過,此時不停摸著秦媚光滑的臉,已經在心裏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了。見師姐居然又挺著高聳的胸部倚了過來,不由心裏鬱悶道:“我¥#%啊,師姐你到底想搞什麼飛機啊。差不多就行了啊。”
為了不穿幫,張立隻能跟隨著秦媚的節奏,讓自己的眼神越來越迷離,隨後真的如同一個色/狼一樣緊緊盯著秦媚的大胸脯,口水當然是更加肆無忌憚地往下流了。
秦媚心裏那個氣啊。眼前這人明明就是師弟,可他為什麼不願意承認?咬了咬銀牙,秦媚倔強地想道:“我還就不信了。”想完,猛得一下子就撕開了胸前的衣衫,露出了胸前的一片雪白和一道深不見底的迷人溝壑。
張立的鼻血瞬間就淌了下來。“靠,師姐你玩真的啊?看來你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好,那就讓你徹底死心吧。”張立一邊想著一邊猛得伸手按在了秦媚的雙胸上。
啊——這是秦媚的尖叫。她立刻撥開張立的手,迅拉上衣衫,隨後不甘心地跺了跺腳,深深望了張立一眼,隨後走掉了。
張立頓覺渾身癱軟,背上的冷汗早已經打濕了他的衣衫。他現在腦子裏有些空白,剛剛那從手指尖傳來的美妙觸感讓他幾乎如同被電擊了一樣。
“師姐,對不起呀。”張立歎了一口氣,隨後不再猶豫,向城主府狂掠而去……
葉氏酒坊。
“媚兒,你怎麼了?”碧水瑩看著一直托著香腮,望著窗外大街怔的秦媚道。
秦媚忽然幽幽道:“師姐,世上真的有相貌長得幾乎完全一樣的人嗎?”
“按道理來,應該是有的。”碧水瑩緩緩道。
秦媚‘哦’了一聲,不再言語。她本想告訴碧水瑩,她看到了那個戴著銀色麵具的男子和張立師弟長得一模一樣,而且懷疑他就是張立師弟。可是一想到被摸了胸部,秦媚就臉色紅,不好意思再些什麼了。
不過秦媚的試探之心可沒死。“才女府,哼,我倒要看看你這個林一到底是何方神聖。”秦媚想了想,決定到才女府去打探打探。
且張立一路奔行,終於再次來到了城主府所在的那個大冰川下。巧的是,他又看到了第一次進城時,控製雪犬拉雪橇做生意的那幾個納氣境修者。更巧的是,當日趕他們離開的那個青年正在向這些生意人強收聚氣丹!
“塗大人,我們都好久沒生意了。你還是這樣抽走我們一半的收入,我們的日子可真不好過啊。”一個老頭兒攥著聚氣丹舍不得給,央求著道。
“是啊,塗大人,最近城主府一直有大人物,我們已經有好一陣子沒能帶人上去參觀了。這點兒收入連溫飽都是問題啊。”一個中年漢子也是懇求著。
那被稱為塗大人的青年,卻是麵不改色,冷冷道:“城主府能讓你們帶人上去參觀就已經是恩惠了。如果不滿你們大可另謀生路,如果還想做這一門營生,那就如數交齊聚氣丹吧,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那中年漢子還想再些什麼,卻是被先前話的老頭兒給拉住了:“阿牛,算了。交吧,總得養家糊口啊。”
眾人聞言,都是垂頭喪氣地將聚氣丹交給了那塗大人。那姓塗的青年冷哼了一聲,收了聚氣丹就拂袖而去。張立微微搖了搖頭,想到自己即將嗝屁,而且才滅了城主府的十幾個修者,收了不少儲物袋。裏麵聚氣丹倒是有不少。
有句話怎麼來著?“取之用民,用之於民”嘛。想到這裏,張立把那些準備離開的人都忽然叫住了。
“今我走了好運,就分給你們每人十顆聚氣丹吧。”張立著,聚氣丹就挨個向那五六個人扔了過去。
眾人被這上突然掉下來的餡餅弄得有些愣,好半後才撲通撲通向張立跪了下來,像拜神仙一樣對張立磕著感恩的頭。
張立笑了笑,之後立刻馭劍向大冰川之上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