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劉豐說葷話,葉從夢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給他拋了個媚眼,說道:“這還差不多,就是不知道你行不行,一次都能給你搞趴下了。”
劉豐嘿嘿笑了兩聲,說道:“你也太小看人了吧,前天晚上我們可不止一次吧,見你要死要活的,我實在是不忍心再折騰你了。”
葉從夢笑著啐了一口,臉上浮現出些許紅暈來,她朝著劉豐看了一眼,說道:“也別等有機會了,就今天晚上吧,老安又去江汝西站那邊會他的小情人了,今天晚上我是屬於你一個人的。”
劉豐這次算是著了她的道,她開頭鋪墊那麼多,原來是在這裏等著自己,劉豐想了一下,覺得去她家裏麵有些不太安全,上次是自己心大,沒考慮那麼多,真要是成了常態,指不定哪天就會被捉住。
於是劉豐推脫道:“今晚可能不行啊,我老板今天剛過來,也不知道要忙到幾點,要是玩的太晚,會影響第二天的工作,還是等這個周末再找時間吧。”
葉從夢嘟起了小嘴,顯然是被劉豐拒絕後有些不太高興,向劉豐翻了個白眼,然後說道:“我看你是準備去爬別的女人肚皮吧,那這個來敷衍我。”
劉豐趕忙搖頭,把手伸了出來,對天起誓道:“天地可鑒,我劉豐說的可都是實話,要是有半句虛言,那就讓我以後再也不能辦那種事。”
撲哧一聲,葉從夢笑了出來,她笑嘻嘻的說道:“你發這種誓可是夠毒的,要是你以後辦不成那種事情,我該找誰去,還不是苦了我。”
“哎,你可是有老公的,找你老公辦啊,說實話,昨天晚上你洗的香噴噴,是不是準備跟老安辦事啊。”劉豐說這話的時候酸溜溜的,整個汽車裏麵都彌漫著濃重的醋味。
誰說吃醋隻是女人的專利,男人吃起醋來,也是十分要命的,劉豐雖然知道葉從夢和安建華是兩口子,但想起來他們兩個辦事的場景,心中就會非常不舒服,這也許就是那種原始的占有欲在作祟。
葉從夢也覺察到劉豐的醋味十足,心中有幾分歡喜,卻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隻是幽幽的說道:“他呀,都被江汝西站的那個狐狸精給榨幹了,那還能顧得上我,你們昨天晚上喝了點酒倒頭就睡,上午一大早就回車站了,根本就沒碰我。”
劉豐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但是聽到她沒有跟安建華辦那事,心中舒服不少,他看著葉從夢精致的臉龐,心中有些納悶,不明白安建華為啥對自己的老婆這麼看不上眼,還要出去找女人,也許就是應了那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話吧。
兩個人聊著就到了北城高速口的那條路上,修理廠的位置基本上是在高速口到市區主路中間的地段,不過這裏車流並不是非常多,基本上都是那些上下高速的汽車從這裏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