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豐出了貴賓樓之後,本來想向平日裏一樣,還從主樓那裏穿過去,但他轉念一想,自己老板並不喜歡招搖,他作為秘書更應該低調行事,決定從今往後,隻要不是遇到什麼緊急事情,他也從主樓旁邊繞出去。
這時,天已經黑的差不多了,他在經過花園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裏麵有人說話,他有些奇怪,貴賓樓這附近一般不會有人逗留,他也沒多想,畢竟鐵路賓館的安保做的還不錯,一般也不會有閑雜人等過來。
正準備加快腳步離開的時候,他突然聽到女人發出恐懼的尖叫聲,那個聲音明顯是被壓抑著的,似乎並不願意被別人聽到,但聲音中又滿是不甘。
劉豐皺了下眉頭,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他悄悄的順著那個聲音走了過去,發現發出聲音的女人竟然是陸曼,而和她在一起的還有個男人,那個人劉豐也見過,是鐵路賓館的總經理鄭光濟。
劉豐不知道這兩個人在做什麼,以為這兩個人在偷情,沒有貿然走上前,他在暗處悄悄看著兩人,先弄明白兩人之間的關係再做決定。
劉豐發現陸曼的旗袍開襟處似乎已經被撕開,敞的非常大,半個胸脯都露在外麵,而鄭光濟卻按著陸曼的雙手,不讓她把漏出來的地方遮住。
隻聽到陸曼哀求著說道:“鄭經理,我那筆錢會盡快還上的,求你放過我吧!”
鄭光濟卻對她的哀求絲毫沒有憐憫,調整了一下按住陸曼胳膊上的手,把一隻手騰了出來,拉了拉陸曼旗袍的開襟處,色眯眯的往裏麵看一眼,說道:“我當然會放過你,那筆錢我也不會過問,隻要你能按時還上,我隻當做不知道就行了。”
鄭光濟嘿嘿的笑了笑,他猛的把手從陸曼旗袍的開叉處探了進去,繼續說道:“不過嘛,在你堵上那個窟窿之前,你需要付出些代價。”
說完,鄭光濟的臭嘴就湊到陸曼的臉上,直接就親了上去,模樣十分的下流。
陸曼見他來真的,立刻就開始掙紮起來,可能是鄭光濟有些大意,雙手被陸曼給逃脫了出來,她閉上眼睛使勁的推了一把,卻沒想到直接把鄭光濟推坐在地上。
劉豐看的好笑,沒想到鄭光濟竟然是個外強中幹的家夥,被女人都能推到,也差勁到了極點,他還不打算上去幫忙,他聽出來他們之間好像有什麼交易,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並不想多惹事端。
鄭光濟被推倒之後,變的更加暴躁,惱羞成怒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的身體有些肥胖,從地上爬起來的樣子著實有些滑稽。
陸曼並沒有趁著這個時間逃跑,如果她想逃跑的話,應該還是能夠逃掉的,等鄭光濟站起來之後,陸曼見他表情已經十分扭曲,更加害怕起來,這才有要逃走的打算,可是已經晚了一步,隻走了一步,就被鄭光濟揪著領子,給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