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康回到家中,曹淑柔剛剛洗完澡,正巧從衛生間走了出來,見到陸康一副醉醺醺的樣子,曹淑柔也不搭理他,徑直朝臥室走了進去。
以前陸康也有醉醺醺回來的時候,隻要自己在家,曹淑柔都會幫他洗漱一番,服侍他早些睡下,可是自從上次陸康竟然那自己搏上位,這讓曹淑柔心中一直都憋著股氣,也懶的再服侍他睡覺。
見陸康跟過來,曹淑柔皺著眉頭,說道:“瞧你那一身酒氣,趕緊去洗洗,如果洗不幹淨,別來這個屋子睡覺。”
陸康恬著臉笑了笑,他卻從曹淑柔的話中讀出了另外一種意思,根本不在乎曹淑柔話中的嫌棄之意,三下五除二的在衛生間洗漱了一番。
與曹淑柔並肩躺在床上,陸康身上的酒味已經被洗去的大半,不過還是有些許的味道飄到了曹淑柔的那邊,曹淑柔鼻子裏麵輕輕哼了一聲,把身體翻了過去,隻留下一個後背對著陸康。
陸康把手搭在曹淑柔的肩膀上,想要將其往自己這邊扳一下,可是卻遇到的阻力,曹淑柔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無奈陸康隻能輕輕勸道:“淑柔,我知道你沒睡著,扭過來陪我說會兒話麼。”
“整天喝的醉醺醺的,誰有心思搭理你,把我放開,我要睡覺。”曹淑柔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她根本就不打算給陸康什麼好臉色。
對於曹淑柔的不耐煩,陸康並沒有惱怒,隻是將他的手搭在曹淑柔的肩頭,帶著隱隱的興奮說道:“你一個女人,知道我今天為什麼喝酒,我要去當副站長的事情有眉目了,明天大領導就要約我談話。”
說完,陸康沉浸在自己的興奮中,眼睛望著天花板,有說不出的開心。
而曹淑柔卻沒有注意陸康已經進入到狂熱之中,她隻是驚訝於劉豐竟然這麼快就將事情辦成,想起那天晚上劉豐的話,似乎他並不打算放過自己,將陸康的事情辦好後,他還要再來騷擾自己,這讓曹淑柔有些擔憂起來,不知道那人如果再對自己提出非分的要求,自己應該如何去應對。
見曹淑柔不說話,陸康以為她和自己同樣開始興奮,人就是這樣,遇到高興的事情,總想著跟自己親密的人在一起分享,不過陸康不知道的是,他和曹淑柔之間,已經有了一條看不見的裂痕,如果再不及時修複,這條裂痕隻能是越來越大。
陸康往曹淑柔那邊挪動了一下身體,放在她肩頭的那隻手也開始遊走起來,夫妻之間做這些事情本來就是順其自然的,不過也要講究個你情我願,曹淑柔這個時候卻是不願意迎合陸康。
她將陸康的手從自己身上甩開,說道:“今天身體不舒服,沒那個心情。”
這句話卻將陸康給惹惱了,他的醉意還沒有過去,這時還處在興奮的狀態,驟然被拒絕,心裏麵十分的不痛快,隻聽他口無遮攔的說道:“身體不舒服隻怕是借口吧,不定這個時候心裏正想著誰呢,我告訴你,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人家眼光可高著呢,根本看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