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子裏的那個男人因為是在拖著一個女人,行進的速度並不快,見到有人朝他這邊快步走過來,知道自己如果不將手裏邊的這個女人放開,根本就走不開,索性也就不再走,找出一根繩子將女人反手捆住,站在那裏等著劉豐的到來。
劉豐走的也不是很快,因為這個地方的樹林雖不茂密,但說不定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他也不敢大意,在離那人十來米遠的時候,就見到那人從身後抽出一根一尺來長的家夥,像是鐵簽子般的物體。
又走了幾步,劉豐終於看清楚了他手裏麵拿的是什麼東西,被嚇了一跳,這個家夥手裏麵拿的竟然是把軍刺,這也不知道他是從哪搞到的,看他的氣質並不像是有過從軍經曆的人,這把軍刺多半是他撿或是偷到的。
劉豐停下了腳步,凝神看著那把軍刺,發現上麵通體黝黑,幾乎看不見任何光澤,刺尖已經有些磨損,看起來並不是那麼鋒利,但殺傷力並不見得會有所降低,隻要捅破身上的某根大血管,相信體內的鮮血肯定會順著刺身的血槽噴湧而出。
“識相的就趕緊滾蛋,不要打攪老子的好事,我隻當是你沒來過。”那人的語氣十分囂張,不過聲音卻有些底氣不足的樣子,明顯他對劉豐的到來,也是十分忌憚。
劉豐沒有答話,而是警惕的看著那個人,心裏麵盤算等會兒應該怎樣對付那人,卻不曾想他還沒有動作,卻見到那人就疾步奔了過來,拿著軍刺就要往自己身上砍。
劉豐看到他的動作,心中大定,知道這人絕對不會是部隊裏麵出來的人,因為他根本不會使用這把軍刺,像是這種冷武器,劈砍等動作對敵人根本就造不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正確的用法應該是正握或者反握,貼近對手後進行刺擊,這樣才能給對方造成傷害。
這種大開大合式的混混打法,劉豐隻要手裏麵有東西,根本就不怕,他瞅準那人劈砍過來的動作,直接就用手裏麵的鋼管將軍刺擋開,趁著鋼管反彈的力道,他又將鋼管向下狠砸了一下,正中那人的手腕。
隻聽見哢嚓一聲,那人手中的軍刺立刻就落在了地上,嘴裏也開始淒慘的哇哇大叫起來,根本沒有最初之時那種的囂張氣焰,他的手腕很可能已經被砸斷,才會顯得這麼痛苦。
劉豐看看這人也不想生事,畢竟他不是過來打架的,跟這個人也沒有什麼仇怨,並沒有再理會他,趕緊走過去將那個女人身上的繩子解開,讓她先往自己的汽車那邊跑去。
劉豐路過那個男人的時候,用手裏麵的鋼管在他身上點了一下,說道:“趕緊去把手腕固定住,如果時間長了,你這隻手難保不會殘廢。”
那人見劉豐不打算再為難自己,如蒙大赦,立刻就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不是不想跑,而是怕跑不掉,這才一直都沒有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