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康開始變得有些著急了,因為曹淑柔所說的話根本就不是他最想知道的,卻又不敢問的太急,隻能耐著性子再次問道:“難道他什麼話都沒有說就離開了麼?”
曹淑柔剛才有些失神,說的話有些像是自言自語,這會兒聽陸康再次問這個問題,才回想起劉豐臨出門前義正言辭說的那番話,於是她幾乎是一字不落的將劉豐說的話給複述出來,不過她隻是說了前麵那段話,後麵關於定金的悄悄話她並沒有說出來。
陸康皺著眉頭,他並不了解當時的情況,如果當時他在場的話,可能會明白劉豐所顧及的是什麼,但經過曹淑柔的複述,他總覺得這話裏有話,隻是不知道是什麼,想繼續問曹淑柔,見她已經開始收拾殘局了,顯然這會兒已經沒有心情再跟他聊這件事情了,他隻好作罷,一個人陷入沉思之中。
曹淑柔沒有跟陸康說實話,是因為她覺得自己實在是拉不下那個臉,剛才劉豐對她做的事情實在是太過羞人,雖然他們兩個沒有發生任何實質性質的事情,但是一旦說出來,在陸康看來,跟已經發生過沒什麼兩樣。
陸康確實是不知道曹淑柔的小心思,他見老婆收拾完畢,甚至是澡都已經洗完,這才從自己的世界中走了出來。
他看著裹著浴巾的曹淑柔,有些想不明白,自己老婆這麼誘人,為何劉豐卻不為所動,殊不知自己頭上的苔蘚已經開始發芽,能不能形成規模,這就要看自己以後的態度了。
見曹淑柔已經進了臥室,他內心深處突然有種失而複得的感覺升了出來,心頭一陣悸動,立刻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路小跑著衝進臥室,在曹淑柔輕聲驚呼一聲後,陸康就開始檢查自己曾丟失過的東西是否完整。
曹淑柔在經過短暫抗拒之後,也就任由陸康折騰,她對陸康已經開始感到麻木,似乎已經沒有了曾經的那種感覺,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像是例行公事一樣,希望這一切早些結束。
劉豐卻沒有他們夫妻之間那種複雜的心思,他從陸康家裏出來之後,顯得十分輕鬆,他也才出來陸康可能會在某個角落裏等著自己出來,卻沒有刻意的去尋找,既然大家見麵後會尷尬,那還不如不見。
他坐在自己的車裏麵,想要將剛才的衝動往下壓一壓,可能是喝過酒的緣故,那股勁頭卻不是輕易能壓下去的,隻得就此作罷,他想起來下班的時候已經盤算好去找林雅,也不再猶豫,直接就將汽車開了出去。
到了林雅家樓下,劉豐沒有像上次那樣給她打電話,他知道林雅都是一個人在家,有些急不可耐,直接就敲開了她家的房門。
也許是有些太過著急,進門之後劉豐並沒有仔細看房間內的情況,在見到林雅的第一時間就將其擁在懷中,隻聽林雅輕聲驚呼一下,劉豐也顧不上那麼多,直接就將她的嘴唇印上。
林雅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眼睛睜的老大,仿佛是要說些什麼,她的樣子劉豐卻根本沒有注意到,隻是將林雅抱的很緊,逐漸林雅因為氣息的不足,即將要淪陷在他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