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悅霖扯了扯嘴角，雙手握成拳頭，好不容易才做好決定般，終於道：“之前，我有跟徐森瀾合作過，這段日子也一直在調查他，如果你們有需要我幫忙的可以開口。”
聽到這番話，吳子曦倒是被弄糊塗了，什麼叫合作，什麼叫調查，現在究竟什麼情況？
還是徐森霆比較冷靜，幽幽地道：“能不能再詳細些？”
薑悅霖不自覺看了眼吳子曦，眼裏藏著愧疚：“之前，我不看好你們的婚姻，所以有幫著他做些事情。對不起，子曦。”
那一聲對不起來得雖然有些遲了，但好歹說出口，心裏還是舒坦了些的。
吳子曦抿著唇，意味深長地打量起薑悅霖來，她無意於去問薑悅霖他究竟做了什麼，但此刻薑悅霖能跟她說這話，應該是後悔了罷。
“算了學長，我們兩個現在過得挺好的，也不想去計較之前了。不過很感激你，主動跟我說這番話。”吳子曦望著薑悅霖開口，這倒是出自她的肺腑之言。
薑悅霖看著她感激地笑笑，被原諒，的確很好受。這段日子以來，他總是為此擔驚受怕，害怕被徐森瀾把這些事說出來，所以一直過得不是很好。
他也是真的後悔了，喜歡一個人不應該是那樣的，背著吳子曦做了那些事，讓他有種自己很齷齪的感覺。
此刻，看到薑悅霖的反應，徐森霆對他的敵意也少了些，不過剛才薑悅霖有說自己調查徐森瀾，他倒是好奇有沒有什麼重要的證據。
“你調查他，有發現什麼嗎？”這會兒開口想請薑悅霖幫忙，徐森霆也變得有些不好意思，隻是他此刻的確需要別人幫助。
說是幫他們，其實對薑悅霖來說更像是自我救贖，毫不猶豫便從自己的公文包裏拿出一疊文件來：“徐森瀾這個人做事特別謹慎，所以有很多東西我都沒辦法，這些已經是我查到的全部，你們看看有沒有可以幫上忙的？”
“謝謝。”徐森霆說道，接過薑悅霖遞來的文件，立刻打開仔細看了遍，裏麵雖然設計了一些徐森瀾犯罪的部分，但那些東西都太模糊，根本不是關鍵性證據，他完全相信徐森瀾可以請律師幫他打贏官司什麼的。
見到徐森霆沒有一絲波瀾的臉，薑悅霖大概猜到些什麼，立刻問：“是不是沒有用？”
“差不多。”徐森霆坦誠道，“不過還是謝了。”
“還有另外件事，不是證據，但我覺得很奇怪。”薑悅霖立刻道。
“說來聽聽。”
薑悅霖重新將身子打得更直了些，雙手握在一起，隻說：“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我發現徐森瀾每個月都要去個地方，而且我請的偵探每次都會跟丟，他似乎對那個地方特別謹慎。”
聽薑悅霖這麼說徐森霆倒是瞬間多了幾分興趣，趕緊問：“哪裏？”
“H城。”薑悅霖看著徐森霆的眼，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