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三個字還是吳子曦一字一頓吐出來的，旁人聽了都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
“你！”那人生氣，想要說什麼可又一直語塞，竟然說不出口。
“啪”又是一巴掌揮了過去，吳子曦狠狠瞪了她一眼：“我什麼，有話好好說，這是對你的警告。”
這女的雙手捂著自己的臉，又痛又氣，可是不敢去打吳子曦，隻能使勁地跺了跺腳，眼裏卻是倔強，還在說：“吳子曦，這是你逼我的，別以為我不知道剛來的樓下那清潔大媽什麼身份，跟你又是什麼關係！”
“你敢！”吳子曦聽到這話，瞬間連理智都沒了，一把揪住這人的領口，大聲著道。
這人抓著吳子曦雙手，大聲地喊著：“那是你媽，你媽是個妓女，妓女！”
一句話出口，旁邊的人臉色都跟著白了，既有八卦的神情，又有些不敢直視吳子曦。
“瘋女人！”吳子曦腥紅了眼，一把就將這人給推到按在了地下，瘋了一般地朝著她臉上不停地扇著巴掌。
這女的本來還想還手的，可力氣跟吳子曦根本就不在一個頻道，幾乎處於被打的狀態。
眼看著這女的臉都被打腫了，嘴角還吐出血跡，旁人也都嚇壞了，趕緊要去拉兩人。
誰知道剛過去，吳子曦喘著氣，已經站起身來。
一個犀利的眼神從旁邊掃過，那群人全部往後退了步，彼此互相看了眼，竟然有點害怕。
吳子曦低頭看了眼地上的人，渾身上下隻有冷漠，直接轉身回到自己辦公室。
良久，吳子曦的情緒還是難以平複，腦袋整個都很痛，不停地想到之前那個女人在這麼多人麵前說的話。
徐森瀾，肯定是他！就是想要自己難堪！
吳子曦閉著眼，一行淚直接從眼角滑落。
“子曦。”忽然有人在叫她。
“阿霆。”抬眼看到徐森霆，心頭猛地一酸，眼淚瞬間就想要落下，可她還死死地掐著自己的手，就是不肯將脆弱寫在臉上。
徐森霆直接走過去，一把將吳子曦的腦袋摁在自己胸口，沒有半分責怪的意思，隻是溫柔地安慰著道：“別生氣，我已經把那人給開除了。”
“是徐森瀾，是徐森瀾。”吳子曦重複地念叨著，恨不得立刻把那個人給殺了。
徐森霆咽了口唾沫，自責與憤怒全部混在了眼裏：“我知道，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吳子曦吸了吸鼻子，沒有說話，隻是有些依賴這懷抱的溫度。
“那人，怎麼樣了？”剛才她在氣頭上，下手也沒個輕重，這會兒稍微冷靜些，不由開口問了這麼句。
倒不是關心那人，不過現在一想，如果這人真在公司裏出什麼事，傳出去對公司的形象也是會有影響的。
有些後悔，可又覺得無奈，吳子曦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唇。
“你別擔心，我已經派人把她送去醫院了，不會有什麼事的，之後再給她一比賠償，直接就過去了。”徐森霆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