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來，知道這個以後就應該立刻打電話把救護車叫去飯店的，隻是當時想著兩人的身份都有些特殊，所以想低調處理，這才給柳詠詩鑽了空子。
“四十分鍾？你是說四十分鍾的時間一切都還算正常？”聽到吳子曦的話，蘇羽倒是有些意外。
“嗯？”不明白蘇羽話裏的意思，吳子曦驚了跳。
眼看著兩人站在樓梯入口處，來往的人有些多，蘇羽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把吳子曦重新帶到自己的辦公室去。
雖然隻有一道門，但總歸是跟外麵的世界隔開了，說起話來也讓人覺得方便了不少。
“你朋友這段時間都是什麼反應？”兩人剛坐下去，蘇羽便開口問道。
吳子曦吸了口氣，回想了下道：“一開始看起來意識有些模糊，身上也沒什麼勁兒，後來倒是有勁兒了，開始發熱，而且對吻反應很強烈……”
這下子蘇羽更加沉默了，好像在思考什麼。
看到蘇羽這樣，吳子曦也跟著緊張起來，手緊緊握在一起，目不轉睛地盯著蘇羽，就想聽他開口。
“你朋友……應該不是吃的春藥。”過了半晌，蘇羽才開口，不過謹慎起見，他用的是應該這個詞，也不能百分百確定。
“不是春藥？”這會兒輪到吳子曦驚訝了，那症狀，明明就是，怎麼會？
知道吳子曦在想什麼，蘇羽清了清嗓子解釋道：“如果春藥的話，從藥效發作起撐不了那麼久。而且你說你朋友出現了沒勁的現象，春藥不該如，畢竟……”這話有點不好說，蘇羽把頭稍微往旁邊側了些，“要真沒力氣，那也不可能發生什麼。”
吳子曦的耳根一下子就紅了，看著蘇羽微囧，但心裏卻是踏實些了。要真的不是，那她的內疚感也會少些。隻是，這樣的話，柳詠詩究竟又是打的什麼主意呢？大費周章那麼多，究竟是什麼意思？
“蘇醫生，如果不是春藥，那是什麼？”這次，吳子曦是抱著虛心求教的態度問。
“這個我也說不太清楚……”蘇羽很誠懇地道，他是外科醫生，這種藥他是沒見過的，也不常規，不過隱約聽過，但現在也想不太清楚了。
“那，會對什麼有什麼影響嗎？”吳子曦也理解，畢竟這不是蘇羽的專業醫科，不可能指望他什麼都知道，現在隻求著徐森瀾別吃出什麼問題就好了。
但是蘇羽回應她的隻有繼續搖頭，看得出來，他也有些無奈。
吳子曦咬著唇，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蘇羽卻主動開了口：“你離家了？”
先是一愣，吳子曦點了下頭：“嗯。”
蘇羽不是個八卦的人呢，現在問這個也是知道當初徐森霆找吳子曦找得特別急，所以多嘴問了句。
“那個，我今天來見你的事，你能不能替我保密？”吳子曦一臉誠懇地看著蘇羽，如果能選擇，她肯定不會來打擾，隻是當時太危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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