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說不過你。”
薑悅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經常說不過吳子曦，好像她每次說話都很有道理的樣子。
吳子曦倒是想起了自己之前就想問的話：“學長，你是怎麼搞定那個張姨的？我意思，她怎麼會願意我替她治療？”
“很簡單。”薑悅霖幽幽地伸了個懶腰，隨後才道，“我跟她講，她在我這裏鬧事，要麼讓你試試，不行我替小新做治療。要麼……我直接報警。”
“學長你……”聽到薑悅霖的話，吳子曦多少有些驚訝的，看著薑悅霖想說什麼，“你好像和以前比很不一樣了。”
她記得最開始認識薑悅霖的時候，真的可以用單純來形容這個人，她不過是想稍微整一下隨地扔垃圾的人，結果被以為惡作劇，被薑悅霖很嚴肅地訓了一頓。
“是有那麼一點點吧……”大概也是想到了往事，薑悅霖稍微頓了那麼會兒才開口應道。
“不管怎麼樣，謝謝你啦。”吳子曦站起身，很誠懇地拍了下薑悅霖的肩。
“你和我至於這麼見外？”薑悅霖看著她反問了這麼句。
兩人相視一笑。
“子曦。”薑悅霖剛走，丁當就小聲地喚著她的名字，招呼她過去。
“怎麼了，神秘兮兮的？”
“昨天的事，不好意思啊……”丁當歎了口氣，臉上帶著歉疚，抓著吳子曦的手說著。
“啊？”吳子曦知道丁當指的是什麼，可故意裝出一副聽不懂的樣子，“不好意思什麼，因為請我吃飯？”
“你……”丁當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一個字吐出口，後麵卻很難繼續。
“行了。”吳子曦溫柔笑著，右手搭在丁當的肩上，“孕婦禁忌煩心憂愁，你啊，就別想了，知道嗎？”
兩人正聊著，門口忽然有人上來。
“不好意思，我們今天的門診時間到了……”丁當開口正說著。
吳子曦看見門口的人，抬手拉著丁當，示意她不用再說什麼了。
丁當看了看門口的人，又看了眼吳子曦，兩人之間的氣場明顯就很不一樣，直接低下頭沒再說話。
“你，找我的？”吳子曦還有點難以置信，看著門口的人問道。
“有空去喝杯東西嗎？”
“我還沒有下班。”
“我等你。”王依雲淡淡說著，把手提包抓得更緊了，看起來整個人肌肉都是僵的，明顯有些不安。
吳子曦本來不想跟她再有什麼過多的糾纏，可轉念一想，有些東西還是說清楚比較好，這才勉強同意下來。
“那你等我一會兒。”
診所的衛生雖然有專門的清潔阿姨做，可有時候不是很髒，他們下班的時候也會找人簡單打掃一下的，今天剛好輪到吳子曦，可知道有人在等她，丁當主動幫忙承擔下來。
“謝謝你啊。”
道過謝，吳子曦走到門外王依雲坐的位置：“走吧。”
聲音裏沒有什麼過多的情緒，不過還算得上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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