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不過也有些人很享受，那怎麼辦？”徐森霆有時候覺得吳子曦是真的太善良了，讓他懷疑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多黑暗。
“不知道，算了，去吧。人不能太脆弱了，有資本的地方就總會有黑暗。有時候多這麼個光明正大的地方可能會比他們偷偷摸摸好一點。”要說女人變得快，吳子曦一瞬間又改了口，不過是想起以前讀過的一篇關於妓女的文章，這個世界太複雜了，黑或白是真的說不清楚。
“這麼有覺悟？”徐森霆這個時候還不忘打趣她一句。
“那到底去不去呢？”吳子曦看著徐森霆，不直接回答問題。
“去！”徐森霆的回答幹淨利落。
兩人去的是蒂芬妮人妖秀，算是比較古典華麗的那一類型，有一說是泰國的維多利亞的秘密。不愧是有四十多年的表演舞台，確實很漂亮，從表演人員到舞台皆是如此，兩人看得直呼過癮。
最後還有跟人妖合影環節，兩個人商量了下沒有去。
不過因為酒吧那裏開得比較晚，兩個人離開後還在河邊逛了逛。
吳子曦這便發現有好多站街的打扮妖嬈女人，有的長相還不錯，有的就有點難以言喻了。
“阿霆，這些是不是就是妓女啊？”她小聲地問了問旁邊的徐森霆。
“算是吧，不過也不一定是女的。”徐森霆淡淡說著。
“還能是男的了？”
“人妖。”
吳子曦聽了不再說話，不過感歎芭提雅真的是很開放，她還是生平第一次看見別人拉客。
因為走得無聊，徐森霆還跟她講了很多關於芭提雅的事情，比如老外過來包養人照顧自己什麼，一些站街女的故事。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聽徐森霆講的時候倒是很有趣，過後吳子曦不由想起這個問道。
徐森霆稍微愣了下，片刻才回答：“以前在這裏呆過很長一段時間。”
“芭提雅？”吳子曦瞪大了眼睛問道。
“嗯。”徐森霆點頭。
吳子曦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徐森霆猜到她在想什麼，趕緊拍了一下：“我先聲明，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吳子曦挑眉問道，一顆八卦的心開始躁動起來。
“體驗生活。”
“非得到這裏體驗？”
“這裏可以看到更多的人性，一切都被釋放了。”說著，徐森霆還伸了一個懶腰。
“那都看到了什麼，感受了什麼？”吳子曦忽然變成了十萬個為什麼。
“現在可以去酒吧了，走吧。”徐森霆直接轉移話題。
吳子曦不甘心，拉著他求了半天，最後還是一個字都沒有套出來。
不過再一次走近這條街，吳子曦還是被驚了一跳，街上滿滿的人群，哪裏有半點晚上的樣子？各個酒吧裏也是熱鬧非凡，幾乎都坐了有一半的人，還有各種不可描述的小店吸引著人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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