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再猶豫,鄭小餘急忙拉著睡眼惺忪的靜藤枝子下車了。
“快,先找個地方躲起來!”鄭小餘對潘六子說道。
但是這個地方很平坦,除了高速公路旁邊的一所公廁外,就沒有其他建築了,舉目四望,這哪裏有可以躲藏的地方啊!
鄭小餘急中生智說道:“溜進女廁所!快!等他出來就不好辦了。”
於是,兩個大男人拉著一個女人溜進了女廁所,找了一個牆角的位置,三個人便躲了進去,然後將門鎖上了。
“不要發出聲音!”鄭小餘對靜藤枝子告誡道。
三人寂靜無聲的等了大概三四分鍾,然後女廁中走進來一個人,聽聲音很明顯是一雙皮鞋在走動,但不知是男是女。
鄭小餘對靜藤枝子搖晃了一下手指,示意她千萬不要發出任何聲音,靜藤枝子有點驚恐,瞪大了眼睛很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皮鞋走動的聲音故意放的很是輕微,應該就是那個司機大叔了,他先在女廁中轉了一圈,然後便一個個的敲門,別的位置上都沒有人,所以門沒有上鎖,他都一一拉開看了。
然後,大叔一個個的看了過來,靜藤枝子像是遇見鬼來了一般的緊緊閉上了大眼睛,雙手緊緊的抓著鄭小餘的胳膊,等待著這可怕的敲門聲的到來。
終於,他們躲著的那個位置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大叔很有節奏的敲了三下,然後就去拉門把手,當然門被三人上了鎖,大叔拉不開門,很是奇怪。
這種廁所的門下麵都有一條手掌寬的縫隙,於是大叔計上心來趴了下去,看到了三雙腳。
“哼哼,原來躲在這裏,那你們就先安心的躲著,我這就叫人來。”大叔露出了自信的笑容,然後假裝離開了女廁。
三人依舊提心吊膽的等了幾分鍾,確定女廁沒有人之後,鄭小餘才慢慢打開了門。
“為什麼一個出租車司機都來抓我們啊?”靜藤枝子終於鬆了口氣,埋怨的說道。
鄭小餘皺了皺眉,摸了一下鼻尖說道:“是我大意了!沒有想到你父親的能量這麼大!本來就不應該坐出租車的,依你父親在日本的巨大能量,控製整個出租車係統網絡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再說了,出租車司機遍布各地,消息最為靈通,你父親當年是混黑的大佬,控製整個出租車網絡,那是必須的事情!”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總不能走著去東京吧?”靜藤枝子問道,她真是恨死自己的老爸了,自己跑到任何地方都躲不過他老人家的眼線,感覺沒有一點隱私和自由。
“首先,我們不能再乘任何公共交通工具了,看得出來,本田已經早有準備了,其次,我們不能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要改變一下外貌,就是畫點兒妝。”鄭小餘說道,說著取出兩根煙,遞給了潘六子一根。
“這地方什麼都沒有,怎麼化妝啊?”靜藤枝子問道。
鄭小餘摸著鼻尖看著靜藤枝子端詳了一會兒,看的靜藤枝子都有點兒臉紅了才說道:“這個簡單,六子,給她弄個短發。”
“我不要!千萬不要動我的頭發!”靜藤枝子一聽要剪她的頭發嚇壞了,這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可是她青春無限魅力很大的誘惑,怎麼能說剪就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