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餘本來就不把自己當正人君子,現在難得上一回嘉年華號超級遊輪,自然是有福及時享嘍。
然後,當然是靜藤枝子被鄭小餘這色咪咪的眼神降服,然後心甘情願的陪著他來到了二樓上的賭場之中。
賭場超乎想象的大,但是卻沒有那種亂糟糟的感覺,來這裏玩的,可不是市井小民,不會為了贏上幾百塊錢或者輸上幾百塊錢而上躥下跳,這些富豪們幾乎把賭博當成了茶道來修養身心,比定力比心力!
上樓的時候,潘六子湊到了鄭小餘身邊說道:“我看出來了,他走路的姿勢眼神都很像軍人,的確是高國藩的人。”
“知道了,隻要不是本田的人,我們就不用管他,咱們玩咱們的,要不你也去找個妞?。”鄭小餘笑著說道。
潘六子搖了搖頭,他是那種警惕心非常高的人,自然不肯自亂陣腳。
鄭小餘當然知道潘六子的心思,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任由靜藤枝子挽著自己的胳膊走進賭場,然後在一個穿著露背吊帶短裙的女服務員的帶領下,坐進了一個桌子。
靜藤枝子挽著鄭小餘的胳膊,臉上無不洋溢著甜蜜,這個黑幫大梟的女兒在乎的就是感覺,什麼金錢名分,都是浮雲,哪怕就是鄭小餘娶了別的女人,然後讓她做情人,她都是樂意的。
潘六子手裏把玩著一個金屬鋼筆,眼睛時不時的環視著周圍,他要保證這次日本之行不會出現任何紕漏,盡管他不是保鏢。
牌桌上坐著三個人,三個人都是東亞的麵孔,各自捏著雪茄,各種裝逼裝梟雄的模樣。
鄭小餘直接坐在了僅剩的一個位子上,然後掏出九塊錢的紅雙喜點上了,還不忘扔給潘六子一根。
其餘三位看到鄭小餘這副樣子,都是皺了皺眉,他們怎麼也想不通,一個帶著如此胸大屁股翹的馬子還有精幹保鏢的人會抽這種土得掉渣的香煙。
“兄弟,你們玩的什麼?”鄭小餘吐出一口煙,翹起了二郎腿說道。
這個稱呼更是讓在座的三人一驚,三個人的年齡都比鄭小餘大,而且其中一個和鄭小餘老爹的歲數都差不多,這貨竟然叫兄弟,也太不給麵子了。
三人沒有接話,一臉深沉的繼續裝著大佬。
鄭小餘卻不以為意的說道:“這樣吧,炸金花,怎麼樣?”
三人聽到‘炸金花’三個字,又是一陣鄙夷,他們一般玩的都是國際上的玩法,像這種俗玩法,他們不屑玩。
“說實話,別的我不會玩,我也就是玩個痛快,你們各位想必都是雀聖級別的了吧,如果贏了的話,這妞送你們玩。”鄭小餘說道。
靜藤枝子一聽,剛要爆發,卻被鄭小餘一把攬入懷中,然後鄭小餘伏在她耳邊道:“我絕對不會輸。”
被鄭小餘如此強勢的攬入懷中,靜藤枝子隻能就範,坐在男人懷裏,靜藤枝子半信半疑的也就將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