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蘇慕言才上前來,道“大哥,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便見蘇幕遮再次吐血,看了蘇慕言一眼,便暈了過去。
蘇慕言大叫道“哎,大哥,你怎麼了?”便伸手將他抱住,想了想,便向廖雲亭下處而去。
一時之間,心中十分自責,若是不是自已非要來捉鬼,便也沒會如此了,想到這裏,蘇慕言咬牙道“我一定要苦練武功,他日為大哥報了這仇。”
原來蘇幕遮早已到了極限,隻是一直與他追逐,萬不可突然停手,否則今日自已與蘇慕言二人隻怕難以保全。
隻是蘇幕遮便是暈過去也不明白。為何彭淮突然多了如此多的高手?
早上時見的徑虛和尚,後來的慕梓謙,然後便是這不明的白影。
好像是有一個巨大的陰謀正籠罩在彭淮上方,看不清,又摸不透。
隻是向時與徑虛切磋,拚盡全力,也是盡落下風,自已強壓下內傷,為待夜裏自行療治,哪知又被蘇慕言喚來,迭遇高手相拚。又被其一時所乘,亂了心神,否則又怎會輕易落敗?
是的,便是蘇幕遮也不得不承認,自已在白影的攻擊下落敗。隻是不知為何,他似乎不願取自已性命。
蘇慕言一路奔到廖雲亭處,但也顧不得敲門,便踢門邁入。
同時大喊道“亭叔,你快出來,要不我就把你的醜事都說出去!你快出來。”
良久不見人出,蘇慕言更加急了,便向正房走去,一腳踢開房門,向裏一看,頓時傻眼,隻見裏麵廖雲亭和一女子正在急匆匆穿衣。
廖雲亭見此,喊道“你幹嘛,出去!!!”便將被子披在那女子身上。方向蘇慕言怒目而視。
蘇慕言雖心中著急,但麵上卻尷尬之極,愣愣道“亭、、、亭叔,那個、、、、”
廖雲亭道“出去先。”
“呃!不對。”蘇慕言立時醒覺,“我大哥受傷了,你快去找個大夫來,還有別讓老頭子知道。”
於是也不顧還有一女子在,便將蘇幕遮安放到床上,向那女子道“呃,嬸子,勞您去燒些熱水來。”
那女子麵色紅潤,低頭道“好,這便去,你且等會。”
於是便匆匆去了。
廖雲亭走上前來,道“這是怎麼了,大少爺咋還受傷了?你是怎麼保護他的?”
廖雲亭與蘇幕遮本無舊怨,向時刺殺也是為了蘇一白而已。而後蘇幕遮曾出言為他辯護,作為一名沙場宿將,向來在乎的便是恩怨二字。
廖雲亭兩次欠蘇幕遮的,此時他有事,心中甚是著急。
蘇慕言怒道“不是去請大夫了嗎?你怎麼還在這?”
廖雲亭道“小猴子,你說什麼?敢和我這樣說話。”
“呃,亭叔,我不是這個意思,哎,大哥已經昏迷有一會了,你快去請大夫吧。”
“嗷!我這就去。”廖雲亭說了一聲,便向外匆匆走去。
蘇慕言急喊道“哎,亭叔,千萬不要告訴老頭子!”
遠遠聽廖雲亭道“知道了。”
蘇慕言伸出手摸了摸蘇幕遮的臉,道“這是怎麼了,上次可比這危險多了,也沒見受什麼傷呀。哎!大哥,你快醒醒吧,我還尚有見過你這樣虛弱呢。”
隻是蘇幕遮臉色蒼白,唇色淺淺,卻依然尚有要醒來的跡象。
不多時,便見那個女子端著一盆熱水進來,道“十二少,還是由我來吧。”
“哦,哦,嬸子請。”便退到一旁。
那女子笑道“我哪裏是什麼嬸子,你又不是不知,他家中可是有妻的。我叫引娘,十二少還是這般稱呼我吧。”
“呃、、、”蘇慕言道“好,引娘。”蘇慕言也深知廖雲亭家中早有妻室,隻是數年不歸,如今廖雲亭的兒子也是長大了,大概也有十多歲了吧。想到此處,對廖雲亭有些憤怒,心中暗道“他日,我若是娶了妻子,定然不會讓她受絲毫委屈。”隻是不知為何腦中閃過步溪月的臉。
忽地怒道“哼,小爺最愛的是如塤。”
引娘一愣道“十二少,你在說什麼?是我有哪裏做得不對嗎?”
原來引娘正在為蘇幕遮拭臉,便聽見蘇慕言的怒言,不禁一愣。
蘇慕言尷尬道“沒什麼,呃,你先下去吧,我留在這裏照顧大哥就行。”
引娘道了聲“是”便退下了。
蘇慕言接過帕子,又給蘇幕遮擦手,看著蘇幕遮道“大哥、、、對不起、、、”
不久蘇慕言起身踱步,喃喃道“怎麼還不來?這亭叔怎麼這麼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