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道“在江邊玩耍,一陣風吹來,便掉進水中了!”
清子明知她所言非實,也不點破,隻是笑道“那以後可是要小心了!”
淺淺道“是啊,並不是每次都有人帶著衣物的!”
清子一愣,笑道“姑娘說笑了!姑娘家住何處,我們也好送你們回去。”
淺淺正要回答,便聽到蕭關的聲音“前麵那人,可曾見過兩位女子?”
淺淺心中一喜,道“不必了,有人來接我們了!多謝。”
便掀開車簾道“皇叔,我在這!”遊目四顧,果見蘇幕遮也在。
蕭關見她此時衣衫盡濕,不由大是心疼,跳下馬來,脫掉外袍,大步到淺淺身邊,給她披上,道“讓你受驚了!”
淺淺低聲道“我倒沒事,反而是堯兒,隻怕會病一場呢!”
蘇幕遮此時走到淺淺身邊,柔聲道“辛苦你了!”
便將堯兒從車上抱下來,看向秦晤歌,微微點頭,秦晤歌回禮。
蘇慕言則是討好道“大哥,你累不累,要不我來吧!”
蘇幕遮搖搖頭。
淺淺道“堯兒受了驚嚇,現在應好生休息,不如我們先回盛府吧!其餘的事,便以後再說,如何?”
蘇幕遮點點頭,看向莊顧珩道“莊兄以為如何!”
莊顧珩道“柳大哥受傷需要醫治,回到盛府也好!何況,我還是此案的罪魁禍首。”
蕭關道“既是如此,那便快些,淺淺,你先到車裏去,免得受了風寒。”淺淺點點頭。
蘇幕遮道“那我便帶堯兒先回了!”於是抱著堯兒前行。
蕭關道“你莫不是要走回去?”
蘇幕遮點點頭“堯兒此時不宜顛簸。”
穀則起身到忘機身邊道“見過師叔!”
忘機見他此時麵目祥和,知曉他名利之心已淡,道“恭喜師侄得證大道。”
看著蘇幕遮離去的背影,淺淺心中不是滋味,卻也未多言。
蕭關此時方注意到秦晤歌,見此人風采不凡,道“你是何人?”
秦晤歌笑道“不過一介白衣,不敢汙齊王之耳,告辭!”
便與清子相攜而去。蕭關一愣,心道“怪人!”
“晤歌為何離去?你不是要”
秦晤歌搖搖頭“罷了,我們走吧!”
蘇幕遮抱著堯兒,暗暗檢查,發現隻是驚嚇兼溺水以致昏迷,並無大礙,不由鬆下一口氣。
忘機道“阿遮,你不必自責,這原怪不得你。好在堯兒並沒有受傷。”
蘇幕遮眸色轉深道“不會了!”
蘇慕言道“大哥,原來你會武功啊,而且很是厲害,那為什麼你從不顯露呢?”
蘇幕遮神色一暗道“母親說,她最喜歡看我誦讀詩書的模樣。”
“呃,不會吧,她可是時常要我好生習武呢!”
蘇幕遮笑道“也許是母親早已看出你跳脫成性,不適合風雅之道,索性便由著你的性子來。”
蘇慕言道“我想也是,你是蘇家長子,將來是要繼承家業的,自然要嚴厲一些。大哥,你可辛苦了!”言罷便擠眉弄眼起來。
忘機看著蘇幕遮勉強的笑意,不由為他傷懷。蘇慕言笑了一會道“大哥,你的武功有多高,好像我不是你的對手啊!”
“你以後就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