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魅點了下頭,狹長的眼睦閃過一絲好奇,他很好奇,清主會怎麼做,早在他們救出老大的時候,清主就是除了教主之外最受尊重的主子,雖然她並沒有入教,但在所有人心中,她是他們的恩人,後來清主又幫助他們改革,做生意,很多不喜歡打打殺殺的人,都改行做了生意,但是依舊是屬於天殤堂的人,並且天殤堂會派人保護,而那些叛徒,竟然都被清主下毒,身體奇癢難耐,最後潰爛而死,就連他都覺得恐怖。
清淺淡著臉,動了一下排位,轟隆一聲,映入眼前的是一個五平米的屋子,除了四麵冰冷的石牆之外,空無一物,走進密室,左手邊牆壁上有一個燭台,點燃燭燈,房間裏頓時亮如白晝。
“放下吧。”心沉重的要死,仿佛每一個地方都在不安,他是你的父親,所以你不忍對嗎,可是我做不到,他們跟我沒有一點的關係,有的隻是仇恨。
“恩,有事您叫我啊。”天絕邪魅的嘴角彎了彎,狹長的黑睦閃爍著好奇,將司空藍楓兩人丟在地上,又道“我在外麵等你。”
“好。”清淺點頭眼神卻死死的盯著司空藍楓,天絕無奈的皺了下鼻子,轉身離開了房間,其實他很想看看,清主會怎麼對他們,但是看清主的意思,沒有讓他留下的可能,他還是不要自討無趣了。
手指一點,仿佛有一道白光射了出去,隔空點穴,大夫人先醒了過來,疑惑的看著四周,她現在已經有些呆傻,見到清淺站在燭光的陰影下,一身白衣仿佛鬼魅一般,清淺跟楚屏如有些相似,此時大夫人仿佛又看到了楚屏如的鬼魂,頓時,眼睛瞪得仿佛銅鈴一般,一臉的驚恐,“啊,鬼,鬼,我錯了,錯了,不要纏著我了,求求你。”
“你錯了嗎?”清淺沉著臉,冰冷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說的很慢,但卻讓人不由的心生寒意。
大夫人蹲在牆角上,她現在害怕的要死,為什麼死了總是纏著她,她好後悔自己當初做的事情,可是她好怕,好怕,為什麼都沒有人幫她,幫她把鬼趕走,她用力的將頭向膝蓋裏埋,不想看到任何一切。
精神早已處在崩潰的邊緣。
“你錯了嗎?”清淺又問,依舊冰冷,女人啊,女人,為何會如此的傻,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你的得到了什麼,有一絲絲的疼愛的,真傻。
“嗚嗚,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下輩子給你做牛做馬,放過我吧,求求你。”大夫人哇的一聲痛苦起來,頭用力的磕在地上,不停的祈求著,她要瘋了,她要瘋了,為什麼每天都纏著她。
“做牛做馬?”清淺平淡的臉上依舊沒有變化,仿佛一個絲毫沒有感情的娃娃,她輕聲呢喃,下輩子的事情誰能知道,誰還會記得。
房間裏很悶,幾乎都不通氣,空氣十分稀薄,清淺輕抬眼睦看向大夫人,隻見她繼續磕著頭,額頭上早已紅了一片,血順著額頭,留到鼻子上,她本來精致的麵容,此時卻有些滲人,她一臉的驚恐,精神都有些渙散,說的更準確一些,她現在更像是個瘋子,她的嘴裏依舊不停的呢喃著,“我錯了,錯了。”但是眼神卻隻呆愣的看向一個位置,仿佛能夠透過它,看到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