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沒有了。”清淺喃喃自語,目光呆滯的看著前方,她的心像剛剛穿越來的時候一樣,空空蕩蕩。
靠在碩大的水池裏清淺靜靜的躺著,水很溫,是從地下引上來的溫泉,稍微帶著點岩石的味道,整整一周,她都住在震玄殿裏,享受著北唐燁霖的寵愛,說不感動,是假的。
那個男人對她真的很好,前兩天她故意沒有洗澡,每天窩在他懷裏,就連她自己都覺得難聞,而他卻一點都沒有生氣,每天都環著她整整一夜,她想吃的東西,不管多難,第二天都會送來,這不禁讓她想起了楊貴妃,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的典故,她竟然也能被人這般寵著。
連續幾天她都有夢到清夢,也許是她執念太強,也許是清夢不願離開的緣故,每當她睡著都會夢到清夢慘死的樣子,但轉瞬又會看到她笑著問好的模樣,她臉上帶著大大的笑容,說著開心的話,說讓她幸福,讓她開心的話。
重重的歎息了一聲,收回思緒,慢慢的抬起頭來,清淺緩緩從水裏走了出來,曼妙的身上點點露珠,水珠從上到下一滴滴的向下流淌,她的身子很美,沒有一絲多餘的地方,高聳的胸,翹屁股,細腰,腰若流紈素,耳著明月鐺,白皙光潔的皮膚,仿佛包了殼的雞蛋般滑嫩,她嘴角微微勾起,露出魅惑的笑容,她仿佛開在天堂的罌粟花,像純白的天使卻又仿佛是那魅惑人心的妖精。
披著紅色的紗衣,她著人在房間裏插滿了迷人的玫瑰,既然不想在退縮了,她當然要好好的將她的夫君的心收回來,收到她一個人的身上。
北唐燁霖還沒有回來,清淺用內力將一些玫瑰花捏碎,將滴出來的汁液滴在蠟燭裏,讓花香在蠟燭的燃燒下,慢慢的釋放出來,據說這個能夠催情,她曾經喜歡過他,現在喜不喜歡她不知道,愛情這東西,是最讓人琢磨不透的東西,借口理由都很多,當愛情過了的時候,也許一句年少懵懂便什麼都遮了過去,她不要,她要是愛,便是徹骨的愛,愛到極致,永無放棄,不管她是誰,是人神共憤也好,也醜陋難看也好,她愛了就會愛到底,所以她不敢輕易的認定她愛了,喜歡了,她要等到她的心徹底的堅定,才會相信。
安靜的躺到床上去,她的心裏七上八下,滿是忐忑,小小的心髒不停的跳動著,砰砰的就連她自己都聽得一清二楚,她不安的眨著眼睛,一會快,一會慢,無所適從,她有些悸動,升平第一次勾引,讓她心裏滿是不適,不過這應該不算勾引吧,對於感情她是個白癡,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劃分,她是有些喜歡他的,早就有,他是她的丈夫,如果發生關係應該不算勾引吧,不過勾引就勾引了,她要站穩腳步,勾引也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