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唐燁霖微鎖的眉頭滿是怒氣,這個繯公主竟然如此不知分寸,丟盡了皇室的麵子,他臉色一黑,狠狠的瞪了眼交投結耳的眾人。
於此同時,清淺已經到了鬱妃的宮殿,在淩風的幫忙下,清淺將鬱妃帶了出去,交給淩風之後,便看到了這幅場景。
風王不一會便換好了整齊的衣服,一身黑色長衫,上麵繡著金色的符號,衣袖收緊,上麵繡著波浪,但是在結婚的時候,即便喜服隻有一件也該穿件紅色的長衫吧!
“繯公主呢?”風王不悅的問著管家。
管家心裏打鼓,小聲說道“王爺,公主嚇暈了,扶下去了。”
北唐燁風沒有說話,沉著臉道“上菜吧。”
“是。”說完趕緊逃離。
“皇上,今日公主身體不適,明日臣弟定然帶著她上殿請罪,今日略備薄酒,大家不要因為個賤人到了胃口。”北唐燁風沉著臉,行了禮。
北唐燁霖點了點頭,端起茶水,輕輕抿了一下。
一場大火,悄然在宮裏發生,火勢升天,當人們去撲救的時候,什麼都已燒光,第二天宮外便有人傳言,這鬱妃定然是因為想不開自殺啦,而他們不知道,鬱妃根本連想死的權利都沒有。
宮裏人知道,可誰又會在意。
過了幾日田家被滿門抄斬,沒收全部家當,清淺站在山上,遠遠的看著他們行刑,心裏不知何種滋味。
白日的天氣依舊炎熱,但是早晚的溫差已經顯現出來,清晨清風吹過竟會讓人覺得有些寒冷,也有些身體柔弱的樹葉,隨著微風緩緩飄下,花園的花兒花瓣上出現些瘢痕,就如上了年紀的老婆婆一般。
院子中,清夢一遍遍的練習著武功,武功很是難學,不一會她便氣喘籲籲,但她不肯放棄,又掙紮起來,直到太陽已經完全升起,院子外麵有了動靜,她才停了下來,據她早上練功已經過了1個多時辰。
清夢向房間走去,走進房間用抹布將房間擦幹淨之後,又來到清淺的屋子,同樣的一般擦拭,打掃幹淨之後才轉身將門關好,已經兩天姐姐都沒有回來了,說是去找什麼叫做天魅的人,具體的原因她沒有說,清夢便沒有問。
到了秋天,風便的多了一些,冷宮的院子裏都是沙土,清夢習慣的將水潑滿所有的土地,以免塵土飛揚,這兩日紫劍依舊每日都來,但見清淺不再,便很快就走了,第一天還好,到了第二天竟然沉著臉,即便帶著麵具,清夢還是感受的出他周身散發的寒氣。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她猜不出來,但是她卻已經看出,這個男人對於姐姐關心的有些過了,定然是愛上了姐姐,但是姐姐已經嫁人,這讓她很是頭疼。
也不知姐姐現在到底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