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本來不安的心更加害怕,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個女人會用什麼招數對付他,殺手有殺手的規矩,如果觸犯了懲罰起來不一定就比她的輕,那種要死不能死的感覺雖然沒有嚐試過,但他聽得也不少了,此時男人真的不想活了,如果男可以自殺,但現在絕對不會猶豫,但那已經是不可能之事了。
“你們是誰?”清淺的聲音柔柔的,在炎熱的夏季應該是聽起來很舒服,但她的語氣不善,讓人不敢小視。
見黑衣男子歪頭不理她,又看了眼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死屍,這些人都是她殺的,他們瞪著眼睛,仿佛在訴說著她的狠絕,清淺身子微顫心口有些難受但比剛剛已經好了很多,微微閉了閉眼睛,轉頭對紫衣男子說道“能不能麻煩你幫我看著他,不讓他自殺。”
紫衣男子仿佛正在思索著清淺要做些什麼,放映微微有些遲鈍,臉上的表情也有些不悅,一小會之後便收起心中不悅,抬腳走了過來,看起清淺的目光溫柔了許多,“好。”
他的目光很是深邃,仿佛會將人吸進去似的,清淺不由想起那個男人,那個她唯一動心過的男人,雖然隻有一牆之隔,想必也已經形同陌路了吧,清淺客氣一笑,“謝謝。”
她前幾日研究的毒藥現在正好配上用途——化屍散,她從房間裏取出來,笑著對紫衣男子說,“你能幫我把那些屍體拉過來嗎?”
她的樣子有些討喜,很適合她的長相,配上臉上的笑眼看起來清純可愛,周身散發的氣場也不像剛剛似的恐怖,但紫衣男子眼中卻閃過一絲心疼,臉色更加不悅,剛才的她或是現在的她都不是她真是的樣子,雖然不悅但他還是不能拒絕她,頓了一會便點了點頭,轉身將屍體一一提了過來。
清淺在他轉身之際,臉上的笑容瞬間瓦解,又恢複了平淡,他的後背插著一把飛鏢,但傷口已經不再流血,等他走過來之後,清淺想要先給他療傷,卻被他揮手拒絕,而他自己卻一個用力將飛鏢直接從體內衝出,清淺不解,這個男人肯定跟她認識,到底是誰,為何會如此對她?
殺手不知死活的動了動,發出輕微的響聲,清淺轉身看向殺手之時,笑容又溢滿整張麵容,她撿起一根樹杈,在殺手的臉上畫來畫去,嘴角邪笑更濃,曲身在他耳邊陰森道“不想說是嗎?那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這個殺手的忠誠倒是很讓她佩服,但是她不喜歡別人這樣對她!
見殺手身體緊繃已經進入了狀態,眼神中的害怕已經很重,清淺猛然起身,冷聲問道“這個故事叫淩遲,淩遲也稱千刀萬剮,將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使受刑人痛苦地慢慢死去,人死之前十分痛快,一般是切八刀,先切頭麵,然後是手足,再是胸腹,再是梟首,最後肢解,但是……”
刀子不知何時已經握在了手中,看著殺手臉上冒出的冷汗,清淺心裏不禁冷笑,不怕死是嘛,我偏偏不叫你死,刀子在殺手的臉上撫摸著,在月光照耀下發出慘白的光,反射到殺手的眼裏,讓他全身如同木頭般一動都不敢動,“但是聽說有人能被割上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才死,在死的時候據說人都成了標本,隻剩下骨頭和一小層肉,你說你這皮厚肉糙的人,能不能割夠三千三百五十七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