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背對著北唐燁霖,看著他眼中的痛苦,清淺心裏也有不忍,但不愛就是不愛,即便喜歡也沒有到愛的程度,而對他,一個皇帝,如果不愛,就要不起,這凶殘冰冷的皇宮,沒有深深的愛支持,她是不可能也不敢跳進去的,除非她和他同樣愛的深切,清淺笑了笑“皇上,這皇宮裏臣妾能做主嘛,不過寵愛臣妾確實沒有想過。”
心狠狠的抽痛,仿佛被人拿著針在紮著,雖然表麵上看不出傷痕,但卻痛徹心扉!清淺啊,你的心太狠了!對別人狠,對自己為何也這般狠!你明明有些動心的。
手緊緊的握起,北唐燁霖的指甲狠狠的刺進掌心,血紅的血液隨著指縫流了下來,一滴滴落在草地上,滲入土中,消失不見,隻留下深色的痕跡。
氣氛又安靜下來,兩人都同樣沉默,陽光照在兩人身上,散發出不同的光暈,清淺的小臉上滴下地清淚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耀眼的光芒,但身後之人卻無法看見那耀眼的光芒。
攤開手掌,手心中血紅一片,四個口子仍舊在不停冒著血液,手上的痛卻遠遠抵不過心裏的痛,他想要好好保護的女人,竟然一直都在騙他,他默默守護的女人竟然根本不需要他,他是個玩笑嘛,真是可笑。
北唐燁霖嘴角掛著嘲笑,轉身向外走去,對暗衛冷聲道“把清昭儀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任何人不得幫忙求饒。”
“種……不許打我。”靠想什麼呢,平時叫慣了,差點喊出種馬來自己被氣得口無遮攔的,怎麼將口頭禪喊出來了,望著北唐燁霖憤怒的目光,清淺急忙低頭噤了聲。
種?是在罵人吧,“好,好,司空清淺你真好,來人將司空清淺打入冷宮,這輩子都不許她再出來。”
北唐燁霖向清淺走來,嘴角懸著一絲嘲笑,眼睛卻冰冷的勝過寒冬,將眼底的溫柔全部收藏起來,“不在乎朕是嘛?那就永遠在冷宮呆著,這輩子朕都要你孤獨,一輩子孤獨,至於你的功夫,我下不去手,但是太醫會幫你廢掉,不要想反抗,要不然你的丫鬟的命絕對過不去今天晚上,哼!”
清淺沒有說話,這世界上能夠控製她的人還沒有出現呢,去冷宮更好,清淺驚恐的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又頹廢的低下頭去。
她的功夫是閻王給的,跟他們的根本不同,失去功力的藥對她來說根本無效,但還是要裝作在乎的吼道“我會恨你的!”
北唐燁霖側身沉聲應道,他想要趕快離開,“那你就恨吧。”
北唐燁霖轉身,快步的離開荷清殿,他怕他真的會掐死她,但是他不忍,為了母後他也不能殺了她。
女人,該死的女人!如果你都不想陪著我,那放你走,也算是還了當初對你的利用!該死的女人,再見了!
看著北唐燁霖遠走的背影,清淺深深地凝視著他遠走的背影,步子有些紊亂的北唐燁霖讓清淺心中更加難受,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清淺喃喃道“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