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跟著太後走到大殿門後,兩人也一句話都沒有再說,這麼多年,北唐燁霖已經習慣了對太後的恭敬,那份親熱早已不知該如何表現了,“恭送母後。”
見太後走了出來,臉色不好,清淺急忙走了過去,“母後,您沒事吧?”
“沒事。”太後歎了口氣,“淺兒,母後盡力了,苦了你了!”
清淺點了點頭“母後毋需擔心。”略微驚慌的眼神,宣示了她的緊張與害怕,這個該死的男人不知要怎麼懲罰自己。
太後轉身沉聲吩咐道“李公公,念聖旨吧。”,說完背了過去,不再看著清淺。
原來是這樣,不過為什麼要打自己啊,清淺眼含淚水,一點點偷偷的向後退去,她不要挨打啦,很痛的,北唐燁霖我討厭你啦“母後,淺兒不想被打。”
“陳姑姑。”太後對陳姑姑使了個眼神,獨自向軟轎走去,上了轎子,便離開了震玄殿。
清淺望著遠走的轎子頹廢的低了下頭,哎,這打是一定要挨上了,一會用內力護體,應該沒有什麼問題,陳姑姑一定也會幫著說話,板子應該不重,不過還是會疼啊,氣死了!
不過,我的冷宮去不了了,怎麼隻是降了個級,太傷心了,本以為太後求情,死不了就行,過頭了啦!
最最可惡的事情,就是竟然降了級,都不用搬家,荷清殿在皇宮靠東的位置,在整個皇宮裏屬於非常明顯的位置,清淺本想降了級便需要搬到偏僻的宮殿,到時候出去玩就方便了,結果夢想落空了。
更更更可惡的是那些暗衛竟然還在,哎,生活看來除了那個沒什麼用的妃職之外,一切都沒有改變。
清淺耷拉著腦袋,一臉怨氣的走在花園裏,更更更更可惡的是還要去參加皇後的早會,本來心情就不好,還睡不醒,恨死她們了。
呼,深深呼了口氣,看著碩大的坤寧宮三個鎏金大字,清淺用力的瞪了瞪眼睛,讓自己清醒一些。
司空月如流產的事情也過去了,那個女人倒還不太愚蠢,沒有利用完人就要殺驢,切,誰是驢,自己的腦子進水了嘛,竟然把自己比喻成驢,傻了嘛,管他是什麼呢,反正她最後醒了之後倒說了句良心話。
司空月如說她是自己不小心跌倒的時候,那哀憐的樣子,楚楚動人,真真讓所有人感動,清淺撇了撇嘴,將思緒從頭腦中趕走,壞女人,要利用,就利用的徹底一些啊,哎,害的自己最後隻因為驚嚇道貴妃而降罪,虧死了。
“昭儀娘娘,您這派頭還是這麼足啊,竟敢讓我們這麼多人等你。”清淺剛剛邁進一個腿,便聽到屋裏傳來的嘲諷聲音。
抬眼望去,竟是那個妖媚的舞妃,哎呦,今天怎麼沒有鬱妃出來諷刺,換人了,清淺暗自偷偷的笑了笑,收回目光,疾步走向大廳中間,“臣妾給皇後娘娘請安。”自己又沒有來晚,幹嘛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