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沒有要去做的事了?”鍾墨問道。
“事?”唯香抬頭想了想,許久,接著道:“沒有事啊,實話告訴你,我是偷著從師父那跑出來的,這次出來也就是為了在江湖中曆練一番的。”
“沒有什麼好曆練的,一個女子在江湖上很危險。”鍾墨說道。
這一路他所見到的都是強者,也看到了這個弱肉強食的武林,隻有武功高才能決定一切。
“是啊,危險的連采花賊都追上門了。”唯香苦惱道,她說話的同時手托起了腮幫,這一動作很像如靈。
隻不過他額前沒有流海,也沒有白皙的臉龐,還身著一身五顏六色的裙子,頓時,她的所有美好形象,在瞬間被鍾墨歸零。
“你說的對,你連采花賊都打不過,還曆練什麼?快回師父那吧。”鍾墨出言道。
“可是,我師父好像也打不過那采花賊。”唯香又一次苦惱的看向鍾墨。
“那…那你和師父在一起至少會安全的多,二打一,那肖無雨應該不敵你們。” 鍾墨隻覺得一陣冷汗,連肖無雨都打不過的人,還收什麼徒弟?!
“可是我都好多天沒見到師父了,他準是又跑哪喝酒去了,這個酒鬼!”唯香說道。
“那你爹娘呢?”鍾墨問道,他忽然對如靈的身世感到了興趣,一個女子,滿口粗話,又拜在了一個連肖無雨也打不過的酒鬼門下?
“我沒有爹娘,我很小的時候她們就死了,是師父帶我長大的!”唯香笑著說。
鍾墨見狀一呆,在唯香看來,沒有父母並不是大不了的事。其實對於從小就忘記愛的孩子而言,自然不算什麼,但是鍾墨小時候是滿滿的感受到了愛,想忘自然是忘不了。隻能去回憶,去暇想,去報仇!
“原來這樣。”鍾墨喃喃道,不再發問。
“我都把我的所有事情告訴了你,你也說說你的唄。”唯香可憐巴巴的看著鍾墨。
此刻天快黑了,太陽已經不見了蹤影,天地一天水藍,麵對著即將黑透的天空,鍾墨緩緩說道:“我其實也沒有爹娘,隻不過他們被人害死了,我這一路正是去報仇的。”
“那你找到凶手了嗎?”唯香感同身受的發問。
“沒有,隻找到了三個有凶手嫌疑的人,可惜他們都不承認。”鍾墨說道。
“這種事情,他們肯定不會承認的啊,應該全殺了才對。”唯香建議道。
“是,我當時的確有這想法。”鍾墨點頭道。
“看你這身行頭,應該是正派的人,這裏是天山崖,你是要去千神教嗎?”唯香猜問道。
“不是,還沒有找到線索,這次來天山崖也是為了找線索。”鍾墨說道。
“這裏都是光禿禿的石頭,哪有什麼線索?”唯香看著後方說道。
“對,看到我們身後的這片空地了嗎。”鍾墨指著後方說道。
“嗯?”唯香順著他的手指方向看去。
“這裏就是我爹娘身亡的地方。”鍾墨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