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們進府州城。”鍾墨看著如靈說道,鍾墨心中本就是打算去府州城的,隻是因先前看到李修雨瞧如靈的眼神,所以才說告辭,其意就是要避開李修雨。
但是一想到如靈跟著自己這麼多天還沒有好好休息過,他便心中內疚。
初遇如靈時還記得她是一名容顏清雅素淨,仿佛是世間俗塵不染的秀美女子,而這幾天因為趕路奔波,所以麵容有些憔悴,雖然旁人不經意發現不了這些,但是從一開始如靈的容顏相貌便深深地烙印在了鍾墨心中。正因如此,他這才同意去城中休息。
李修雨聞言比如靈還要高興,開心的看著鍾墨說道:“太好了,鍾兄你喝酒不?去了城中我們痛快的喝幾碗。”
“可以,很久沒有碰酒了,喝幾碗便是。”鍾墨以前喝過酒,那是蓉兒給他帶到山穀中的。
鍾墨對於酒是可有可無,在烈酒下肚時,會有種引火燒身的感覺,他並不喜歡這種感覺,總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難受。
“我們走吧。”如靈說完飛掠上了山坡。
李修雨看著如靈的背影微微一愣,接著咧起了嘴角,而這一細節卻被鍾墨看在了眼中。
三人趕路速度變快了許多,李修雨話很多,隻是鍾墨話少,李修雨識趣便不和鍾墨說話,而是開始纏著如靈問來問去。
問家人問師門問喜好問武功,連鍾墨也不知道的事情都被李修雨問了出來,他在心中苦笑,自己若是能有他一半的能言善道就好了。
走在仇恨中,就像走在血泊裏,為了不讓自己倒在血泊中,隻有努力的讓對手倒在血泊中。
李修雨說話風趣幽默,但是如靈對李修雨的印象不好,回話也是三言兩語,有種你不問我我就不說的態度。
“問了我這麼多,你說說你自己罷。”如靈說著跑到了前方鍾墨的身旁,無奈道:“這家夥真夠煩人的,鍾大哥,我怎麼覺得你這是救了一隻蒼蠅。”
鍾墨聞言淡然道,“他應該是從小便陽光開心慣了,換成我,一天的話都沒他這一時的多。”
“你在說你自己不開心?認識我你應該開心才是。”如靈看著鍾墨微笑道。
沒等鍾墨開口,李修雨擠到了二人中間,搶先說道:“如靈姑娘讓我說說自己,我說什麼?”
“你話不是很多麼?怎麼說自己卻不知道說什麼了?”如靈揶揄著繼續走路。
“說說你的師門是哪?那個什麼黑龍幫的柳四分明就是個嘍嘍頭目,你的武功怎會不敵他?”鍾墨疑惑的看向李修雨。
李修雨聞言跑到二人前方,一邊後退著走路,一邊解釋道:“我師門是一指宗,師父本不讓我下山,就是因為我武功差,我求了他半個月,他才放我下山玩一個月,但是還讓師兄跟著我出來的。”
“一指宗?”鍾墨疑惑的問,他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宗派。
“一指宗亦正亦邪,他的掌門是以一指決獨霸榭市武林,宗主的實力絕不低於蘇尋龍。”如靈看著鍾墨解釋道。
“原來如靈姑娘早就聽聞過我師門的大名啊,不過聽起來我師父還是沒有如靈姑娘你的師父厲害。”李修雨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