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葉扶著白寒走進了屋內,四周忽然安靜了下來,片刻後,傳來了幾陣竊竊私語……
“這就是幾年不出房間的六公子?長的還挺俊嘛~”
“長得俊有什麼用,還不是個傻子?”
“可看起來還很正常啊……”
白寒似很傻的環視了一下四周,看到大臣還沒來,便打算歇息一會,誰知,一陣不和諧的聲音忽然響起。
“你怎麼才來!而且等一下還要給楚公公行禮,你個傻子居然也敢晚來,哼!”一個穿灰色衣服的老人凶狠瞪著白寒,眼底的嘲諷毫無遮掩。
一腳才踏入門框就被罵的白寒,冷漠的掃視了一眼說話的人。淡漠地坐在旁邊,似乎說的人並不是自己。
其實白寒也並非那麼在意自己的名次,因為她有百分百的把握會奪下狀元。
“楚公公到!”除了白寒以外,所有人都擁著楚公公行禮。
抱著無所謂的心情,白寒想了解一下南夜府的地形,以後好從這個破地方逃出去。她偷偷從人群中鑽了出去,三步並兩步的離開了這個虛偽的地方。
白寒宛如閑庭散步,在自己居住的地方繞了一周,想發現些什麼,隻可惜一無所獲。當然,在這不太好的環境,能有什麼東西?不料白寒腳下一陷,險些陷入泥土裏,若是慢半拍就會掉下去吧。
“嘖,單憑這種小機關還想困倒我?”白寒不屑的冷哼一聲,決定拿個東西試試深淺。
看著周身的環境,除了一些枯萎的花草和竹子,好像沒其它什麼東西了。稍作思索,白寒決定把竹子插入那塊不同的草堆。身為一塊不顯眼的草堆,應該除了草就是草,哪來那麼多泥,有泥也就算了,還如此軟。由於白寒怨草堆把自己的白布鞋弄髒了,便毫不留情的把竹子插入。
沒等她撒完氣,就有公公掐著嗓子喊到:“宣,南夜府,六公子,南夜白寒。”
白寒皺了皺眉頭,又望了那塊土地一眼,才離去。
剛回到屋裏,便見到黑壓壓的人群中,無一人不盯著自己,仿佛見到了稀世珍寶。白寒也很淡定,因為這種目光在現代的時候她已經司空見慣了。
“白寒接旨。”白寒的聲音冷淡,對公公也隻是應付著單膝跪,她可不想瞎跪人,她連天都不跪還想讓她跪人?笑話。
楚公公看出了白寒的不耐,指著白寒破口大罵:“你個賤人,以為自己得個狀元多了不起嗎?我可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楚公公!”
“哦——”白寒故意拉長聲音,接著道:“您就是皇上身邊那位沒有命根子整天不知道如何方便,還隻知道搖尾巴的公公啊,真是久仰大名呢!對了,你若是要動我,算不算做了份外的事,若是皇上怪罪下來……”
見楚公公氣紅了臉,卻又無言以對,白寒的嘴角微微勾起,這是被自己說中了?為了撐場麵,楚公公也是強撐著場麵把聖旨宣了下來,然後領著白寒去見當今皇上。
雖然討厭眼前這公公,但是白寒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她似乖乖得跟隨這楚公公走到轎子前,其實她是在觀察如何出宮,離開這破地方。其實這些事她並不需要做,因為後來有一位人親自把她接了出去,但是這也是後話了。
上了轎子,不過多時就到了皇宮門口。宮女們見了白寒的穿著,還有那隻沾滿泥土的白布鞋,自然是冷眼相待。俊俏是挺俊俏的,可惜就是窮了點,不過能被召進皇宮,想來也不是平凡人。
白寒自動屏蔽了宮女們在一旁嘰嘰喳喳地議論著自己,別人怎麼看她,她一向無所謂,隻要做事的有意義就好。
隱忍、無視,對白寒來說不過是小兒科,要想強大就得有個好心境。不知不覺中,白寒身邊爆發出了與皇上可以攀比的氣場,令楚公公蹙眉瞥了一眼白寒,不知道剛剛欺壓“他”是不是正確的做法。
對著偌大的皇宮無感,因為自己所處於組織的財富也不比皇宮國庫少,應當說是更多,那可是被人們稱作最神秘的組織的地方,沒點錢還真不好意思創造。
“皇上,人給您領過來了。”楚公公一臉諂媚獻好的模樣,讓白寒暗自做嘔。
“退下吧。”皇上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楚公公見狀也沒生氣,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煩心的人終於走了,白寒好似解放了一般,對於楚公公噴了很濃的香水她不說什麼,隻是皺皺眉,現在周身的空氣好像沒有那麼髒了。
好像意識到自己失禮了,為了隱藏身份,單膝跪地也不算什麼。白寒好像真的是男兒一般地抱拳,壓低嗓子喝到:“參見陛下。”多餘的,她不做、不說,就等著皇上說免禮。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著,白寒宛若泰山,屹立不倒,可是這不是她的身軀,沒有經過太大磨煉,虛弱得很。白寒第一次如此懷念從前的身軀,扛大炮爬山涉水一個小時都不流汗,哪像現在,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