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5月,小樂因為經濟壓力,重新踏上找工作的曆程。
小樂收到一家私企的回執,當天下午小樂就去麵試。
老板是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他和妻子來疆8年,從打工仔變成資產千萬老總,當時讓我無比崇拜。他給我倒了杯茶,然後坐在我麵前詢問我的工作經曆和離職原因。當時我實在天真,毫無保留的告訴他真實情況。老板的眼睛卻是越聽越放光。當他聽到200萬的單子被總監私吞,更是和我同仇敵愾的批判。半小時後,我就拿到了受聘合同。而我的職位居然是:業務經理。胖老板笑嗬嗬的說我們部門現在隻有4個人,為了我可以再招聘兩個。而給我的提成更是高的驚人。我瞬間有種身價倍增的感覺。
“徐小姐,以後你的上班時間自定。除了周一公司開例會,平時你可以不來公司。”我揣著激動不已的心情跑回家,在日誌裏寫道:“原來生活是值得期待的。”
然而除了開始的一個多星期。老總對我的工作內容越來越朝之前的業務靠攏。然後不斷地鼓勵我們部門,說給予厚望。無形的壓力讓我覺得自己快要扛不住了。找不到方向。
被壓力困擾的我,開始了漫長的失眠。19歲的年紀竟然有了嚴重的黑眼圈。直到再次接到那位高官的電話。“小徐,出來一起吃個飯吧。”我手發顫的握著手機,1分鍾後才小聲的同意。掛掉電話後抽噎著哭泣了2個小時。
那天,我在日誌中寫道:“徐小樂,你需要錢,需要業績來改變你的人生。一次的屈服沒那麼可恥·····”
晚上聚會的地方奢華無比。然而一桌7個人,人人都諂媚的討好著我身邊的胖男人。他紅光滿麵的坐在主位,我突然發現,原來所有的高官長得都那麼想象。有著細白的皮膚,紅光滿麵。他並沒有在席間對我表示出特別的眷顧。隻是漫不經心的說了我的職業。然而可能因為我是席間唯一的女性,各種逢迎的臉孔捧著杯盞擠到我麵前,很快視線就模糊了。耳朵再也聽不見那些諂媚的聲音。
那時我感到一雙手扶住了我,並叫服務員帶我去休息。我閉著眼睛,隻覺得不斷的有人喂我喝水,給我做頭部按摩。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精神慢慢恢複。他發來一條短信:到負一樓蒸桑拿,做個精油按摩。然後來2樓看表演。我正迷糊的不知道該往哪走,一個女服務員就來接我。帶我去他為我設定的享樂世界。
等我到了2樓演播室時,他們已經趴那看電影了。每個人身後一個女按摩師做按摩,胖大叔的那位竟坐在他的身上按。我的世界瞬間就發生了扭曲,什麼東西突然斷坍塌了。
看到我來了,他揮揮手。大熒幕撤去。彩燈閃爍,歌舞,雜技,魔術相繼上演。我神色木訥的看著他們調笑漂亮的女歌手,給反串的偽娘送酒,喝到他背轉身噴吐出來。
在他們眼裏,這是在正常不過的娛樂。而對於我,初次接觸,心裏的震撼無法形容。
看完歌舞又繼續吃了幾十道菜的夜宵。散場時候已經午夜二點。整夜的喧囂歌舞讓我對他有了奇妙的感覺。他在那個世界裏多像一個王,而我,差點迷失在他的金錢漩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