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河孝弟劍走偏鋒的抉擇,從而也為張六兩將來再次擁有K省五個省市的霸主地位埋下絢爛的一筆。
司馬問天和貔紫氣都行動了,在外麵旅遊的段侍郎豈能坐以待斃,他把妻子安頓好以後直奔風華市,司馬問天選擇單刀拿一血,段侍郎則是直接去找周天華了。
形勢一下子洶湧澎湃了起來,大戰,史無前例的大戰頃刻間就上演了。
生活給了世界一支美麗的畫筆,那基本就是用來塗抹色彩的。
大戰的絢爛是有犧牲是有鮮血流淌的。
陽曆一月的天還屬於陰曆的寒冬臘月,春節還有一個月就要到了。
也不知道是冥冥之中就注定如此這般,還是生活的畫筆早就埋伏好這樣一段旅程,張六兩在寒冬臘月進駐風華市卻扯出來這場大戰,幾乎蔓延整個北方的戰局了,頗有一種波瀾壯闊的境地。
千裏之外的北京地頭,周老窩在家裏卻在作畫,他身邊是李老,還有一個所謂的黃老。
三人也不知道就怎麼碰在了一起。
周老在作畫,是一副山水畫。
李老在泡茶,這位黃老卻在抽著旱煙。
三位北京地頭老當益壯的老家夥卻在這樣一個夜晚湊在了一起。
而他們三位手裏的活還沒做完,不管是畫畫的周老還是泡茶喝的李老,亦或者是正在卷第二根煙的黃老,一位風塵仆仆的婦人就走進了周老的家裏。
花茉莉現身,一路風塵仆仆,甩出一句石破天驚的話:“我弟弟要是有事,我就鬧到中央去!”
花茉莉動了怒,卷煙的黃老手指一顫,周老沒停筆卻是笑了,泡茶的李老咧嘴憨笑,所有人的目光都打向了這位黃老。
黃老手指一顫,煙絲灑了一地,隨後他彎腰慢慢的用一截白紙卷了起來,隨後不緊不慢的說道:“槍都開了怎麼收?”
“我不管,誰讓我弟弟掛了,我就讓誰掛,不信的話我這就調人,大不了魚死網破!”花茉莉不依不饒的說道。
李老泡好了茶水,拉著花茉莉的手臂說道:“來來來小花,坐下說,先喝茶,別急!”
周老還是沒言語,繼續作畫。
花茉莉氣呼呼的坐了下來,黃老總算是抽上了卷煙,一股濃烈的發黴的旱煙味道飄散開來。
黃老衝著屋外大罵道:“小劉,你個王八蛋又拿我煙絲喂魚了?”
屋外的確站著小劉,花茉莉剛才來的時候也看到了屋外的人,不過卻不止被黃老罵作的小劉一人,還有三個人。
屋裏四個人,屋外怎麼可能不是四個人呢?
周老的貼身護衛,肩膀上的章章隨意拿掉一些也不妨礙他的軍銜。
李老就更不用說了,去過北涼山的那位悍將。
抽旱煙的黃老帶的這位很不被人待見,屋裏如此,屋外也是如此,不過這犢子倒是站姿很標準,眼裏沒別人,誰敢動,他敢幹誰的節奏!
至於最後進來的花茉莉則是帶著一個台灣那邊的悍將,名字不提,隻提一個詞便足以,在政黨主席身邊當職的人才,足矣證明他的不平凡。